“京兆府的众差吏掰开那泼皮的手掌一看,果真左手拇指,右手食指均有红色印泥的痕迹。”
下面的听客叫了,皆叫了声厉害。
“这下证据确凿,那泼皮不能再赖,众差吏横眉怒目,将那泼皮用哨棒打了一顿。就要叉将出去。”
“打得好!”
“这种人就应该得些教训!”
“应该把先前得的那件冬衣也给拿回来!”
众听客听到恶人自有恶人磨,均觉解气,人人连呼痛快。
“各位别说,当时确实有差吏要那无赖把先前用‘李二’之名冒领的冬衣给吐回来,却被那赵姓书生喝止。”
“这书生怎地这般心慈手软!”
“莫非那书生是个滥好人?”
“此事正是让小老儿佩服之处。那赵姓书生当时道:‘此人既然能入红圈领衣,必是已经衣食无着之人,他一时起了贪婪之心想要冒领,小惩大诫即可。此乃贫苦造成的罪孽,而非什么大恶。若夺了他这最后一点希望,才真是要将他逼上绝路,逼着他去做那大奸大恶之事。’”
“那冒领的泼皮听了书生之言,惭愧万分,发誓以后不再起贪婪之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