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刀凿般棱角分明的下颚,隐隐紧绷。
他并未正面回答父亲的话语。
只是沉默了稍许,鹰隼的眸子睨了一眼白发苍苍的父亲,“我们之前的约定你还记得”
“叶欢瑜那件事”祁政,既然我承诺过你,就必然有效。且不说叶欢瑜肯不肯跟你就范,又会不会爱上你,这我都不管。我只认定,老二你对女人这般挑剔,又洁癖严重,能让你甘心上的女人必定不会是叶欢瑜这种货色。否则,那次你又怎么会踢人出去”
“哦”祁夜墨冷唇微微一挑,深邃的眸眼里看不穿任何情绪,“父亲从几何时这么了解我了”
“我不了解。”祁政天却否定地摇摇头,“我只是在赌。老二,就算你肯让叶欢瑜爬上你的,老大损失的也只是祁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自会另外补偿给他。但你应该知道,你一旦这么做了,那么你损失的,必定会是你外面那个女人,你肯吗你舍得吗”
祁政天一句话,问得祁夜墨沉默不语。
老爷子长叹一气,姜终究还是老的辣,他们之间的这个约定,不论输赢,老爷子的目的,其实都只在于,拔掉祁夜墨心底的那根女人刺。
看着儿子寒冷的表情,他不禁一叹,“老大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当真非要不可吗”
“是。”
祁夜墨冷沉的嗓音里,是没有任何迟疑的肯定句。
祁政天不忍叹息,定定地望着儿子坚定的眸光,几秒之后才点点头,“行。那就走着看吧。”
父子俩,各自的目的都非常明显,只是在这盘棋中,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全在于他们如何运作手中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