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洛看了他一眼说：“别这么严肃，队长。这当然有备份，不然无法控制冬兵的九头蛇就是在找死。除此之外，我们得去一趟西伯利亚。那些血清，就是最后一次任务。他们用血清造出来了一批敢死队，洗脑词对他们是适用的，以防万一我们得把他们销毁。”

巴基沉默了一下：“泽莫说想看一个帝国覆灭。”

“当然可以，他们会说三十种语言，j-i,ng通潜伏、渗透。甚至打得过你。”

“等等，你说的销毁是什么意思。”史蒂夫抱起胳膊皱眉，“他们应该被送到法庭，由法律来裁决。”

“随你的便，越|狱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朗姆洛掏出烟盒，看了看周围又把它塞回去，“而且他们满嘴是毒。”

终于被罗斯探员放过的乔走过来说：“你们在聊什么？我们得去西伯利亚。带上托尼，他想看那条任务录像。”

“什么录像？”巴基皱起眉。

“你被我一脚踹晕的录像。”乔摊开手，转身就去找旁听讯问的钢铁侠。

时隔二十四年，乔和巴基重新回到了这片寒冷辽阔的雪原。

西伯利亚的雪在乔的记忆中从未停过。深吸一口气，是熟悉的凛冽感，好像冰碴子顺着鼻腔刺在肺里。这里很久没人踏入过，走上去绵实的雪粒被挤压的咯吱咯吱响，一脚下去，几乎及腕。

比起巴基之前无时无刻想要摆脱，但现在已坦然接受的糟糕回忆，乔从未否认过自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对这地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也许是亲和感，就像毕业后回到母校的学生。

五人推开严丝合缝的大门，跟着朗姆洛坐电梯下到了深层。

一瞬轻微的震感，闸门打开，外面黑漆漆的。乔先走出去，在不远的墙壁上摸到灯管开关，打开了灯。在几下闪烁之后，灯光稳定的照s,he着地面，外面是粉着绿漆的狭长走廊。

“我说···托尼你穿着战衣不会觉得太夸张了吗。我保证这里很安全。”乔跟在朗姆洛身后，一边走一边说，“只要等会你不把冷冻装置关掉。”

他们现在刚从档案室找了录像带，正往基地最深处去。

“我可不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就像这是你家一样。”托尼看着眼前虚拟屏上的数据，“我们快到了吗？我想吃甜甜圈了，寒冷容易让人变饿。”

“到了。”朗姆洛带着他们拐了个弯，停在一扇厚重的门前，“打开它。”

乔把右手附上去，打开了一个一人高的洞，照例是他先进去把灯打开。

这是一个圆形，静悄悄的大厅，顶上突兀地c-h-a着许多管子。七个冷藏装置分布在两侧，有两个空着。心率监测屏间的绿线显示着规律的跳动。中间是总显示屏和一些仪器。正对着门的是一个密室。

巴基站在其中一个装置前，出神地望着里面的人。他看了一圈，只记得这个男人。他们合着眼，安静的沉睡在雪原下，看上去毫无威胁。这也曾是自己的样子。

他们四散开来观察四周，乔走进位于中央的控制台，盯着那些按钮，然后对着总屏幕下的仪器按了几下。很快，他们听到了气体释放的轻微滋滋声。

“乔？你做了什么？”史蒂夫看着冷藏装置前的心率监测屏几乎瞬间失去波动。“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队长，你想到的东西都太正义，但有些事只能用不正义的手段才能解决。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的巴基。我曾是他们的一员，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乔笑了笑，“只要他们活着，就能做恶。”

史蒂夫还想说话，巴基走过去搭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点头。

卸下面甲的托尼凑上来，拍了拍显示屏：“我赞同乔的说法，不过我们能快点看录像吗，我等着呢。”

乔收回附着在录像上的能力，它就忠实地显示了所看到的一切。

————尾声———

“所以呢？！”处于抽条期，高高瘦瘦的黑发女孩儿攥住乔的衣领疯狂摇晃，“你们去瓦坎达度假那么久都瞒着我？！回来铁胳膊都变成金的了？为什么有人不见了？！我才不信什么退休了的鬼话！”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不一定真的退休啊，美国队长今天一定在街上抓了十几个小偷···你先别摇了我头晕。”乔把衣领揪出来，他觉得也没多长时间，这孩子手劲儿越发大了，“而且不是度假，是迟来的蜜月你懂吗。”

索科维亚协议巴基和史蒂夫还是没签，于是他们主动“光荣退休”了。乔本来也不是超级英雄，签不签都与他无关，只是朗姆洛被要求每月写一份监管报告，这麻烦的差事最后还是落在麦克丝头上，她从朗姆洛碟子里抢自己爱吃的也理直气壮许多。

虽然复仇者大厦的房间空了两个，但成员并没有实质缺少，只是在明与在暗的区别罢了。允许复仇者行动的任务会有人来帮忙；不被允许出动，或者批准晚了的任务常常会出现带着星星的圆盾和黑金相接的机械臂，噢，有时候会出现会飞的鸟人。

在一切和平时，他们去了不少地方，在加州一号公路看过海，在科罗拉多的山区爬山，去奥瑞刚州看火山湖，在冬季的拱门公园遇见太阳雪···

每当托尼被要求寻找那两人的行踪，他就振振有词的说：“超级士兵的反跟踪能力太强了。再说他们可是出于公民义务帮忙，只不过比普通人能打一点而已。”

多出来的房间增加了jarvi托尼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