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娘娘,请回吧,皇上吩咐过,任何人不能打扰”守候獾男∪钭泳×垦沟鸵袅克档馈
“阮公公,本宫找皇上自有要事,绝非儿戏,请代为通传,如皇上责怪,由本宫一律承担。”这番话从恭无极口中说出来,也是气势十足。
“这”小阮子感到左右为难之际。只听见御书房内锦胜天的声音传来:“小阮子,带锦妃进来。”
站定在御书房的恭无极并没有开口,等着锦胜天发问,而姚琨知趣的退在一旁,却并不出去。“爱妃,又要来跟朕玩耐性吗”锦胜天虽话语中暗示着当日在朝阳宫的事情,不过面色却很凝重。
“皇上,莫非你以为臣妾如此不知道分寸,这关口来找皇上,绝不敢儿戏。”恭无极答道。
“说”一个字,霸气十足。
“如果臣妾说,有办法力挽狂澜,将大锈与大锦的干戈消弥于无形中,皇上可信”恭无极淡然一笑,这番话却说得信心十足。
“求锦妃娘娘援手”还未等锦胜天反应过来,身为近身侍卫的姚琨已经伏地说道。按理说这近身侍卫跟在皇上身边,什么风浪没见过,竟然三言两语不问缘由就信了十足十。或许是因为柳太妃卜卦中的“贵人”出现,也或者是毫无对策之下唯一抓住的生机。
“说”还是一个字,虽说锦胜天并没有面露喜色,但是挑高的眉头足以说明引起了他的兴趣。
“臣妾这个方法,尽管有些冒险,但是臣妾还是有八成的把握”恭无极答道。“朕要你说”锦胜天从龙塌下走近她身边,身高上的优势从上而下俯视着她,让她呼吸变得紧张起来。
“怕吗信口开河的下场,可能比此刻危险一百倍。”锦胜天眼神变得极为深邃。
“皇上以为臣妾会傻到在这当口来挑战皇上的权威吗”恭无极退后了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才说道:“臣妾的方法,一时半会跟皇上解释不清楚。但是如果臣妾怀有二心要害皇上,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平白无故冒出头来赔上自己性命,只需要耐心坐等就可以了”
“哼”锦胜天不悦的别过脸去,心中略一权衡也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所言非虚,她即便什么也不做,大锦国可能也会有亡国之祸,为今之计,且不说她是否是柳太妃口中的“贵人”,也只有赌一把,听天由命。
“你真的有把握”锦胜天再次欺近身,眯起眼睛,充满了危险气息的问道。看着恭无极绝美的容颜虽然轻,但是慎重的点头,他顿时感到无限放松,转过身,对姚琨说道:“暂停全国所有调兵,咱们将大锦国上下的命,全押在锦妃娘娘身上。”
锦胜天返回到龙塌之上,居高临下的发问:“现在告诉朕,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你可没多少时间。如果这次你能解救大锦国于水火之中,皇宫内奇珍异宝、翡翠玛瑙,朕由你挑选,如果你只是跟朕开玩笑,不单是朕不放过你,恐怕大锈国大举攻来,你无法独善其身。要么做功臣,要么做罪臣”
这番话的恐吓并没有让恭无极有所胆怯,对她来说,只要他和她保持安全距离,那么她是一个淡然、孤傲、硬朗的女子。微微一笑,对锦胜天和姚琨说道:“在明日同一时分,我亲自做一次黄金元宝请大锈国储君品尝。”
此话一出,不单是端坐在龙塌的锦胜天惊讶不已,连向来冷静的姚琨也长大了口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