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治好了我的眼睛,你可有想好如何为我庆祝?”他问。
柏氿忽然想起白天赎回来的玉牌,她笑了笑,“等你好了,我便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殷瑢低头朝她靠近了些,“我倒是希望你把你自己送给我。”
“滚。”柏氿撇嘴。
“你若不想把自己送给我,倒也无妨,”殷瑢笑笑,贴着她的耳侧,道,“大不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便是。”
“我要你何用?”柏氿隔着被子将他推远一些,说得极为不屑。
殷瑢却又靠了过来,将她抱得更紧,他皱眉道:“这几日我中毒失明,你可是嫌弃我了?”
“嫌弃。”柏氿点点头,“你不失明的时候,我也嫌弃。”
说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何止是嫌弃,那简直就是太嫌……唔!”
句末一个“弃”字,被殷瑢死死赌在了嘴巴里。
他低头吻下,与她唇齿相接,带着些许强迫与惩罚的力道。
这极致的缠绕里,不知是谁先乱了心跳。
柏氿皱眉心想:这人明明瞎了眼睛,有时吃饭都会夹错菜,但偏偏就是寻她的嘴巴寻得特别准。
要亲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