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妹妹,这还用问吗?就凭咱俩这关系,你今天就该把旁边那个惹人眼的东西轰走,不然啊,哥哥都没法好好吃酒,真是浪费了妹妹的好手艺。”说话这人是黄尚,一只油嘴滑舌的黄鼠狼成精,大师兄的好朋友。
“阿萝姑娘,这厮如此无礼冒犯,如果姑娘觉得厌烦,在下可以出手帮姑娘料理了这个登徒子。”这是流金,黄金大蟒化成,外形俊美,翩翩君子,是大师兄现在的“同事”。说是“同事”也就是同在泰山修行,受泰山大帝点化,并一同为泰山服务。他也是大师兄的好朋友。
“就凭你?”黄尚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一条小破蛇,敢和我打?”
“可以切磋切磋。”流金挑了挑眉,淡淡的道。
其实我很欣赏这种冷酷范儿的美男子,这种遗世而独立的气质,虽然在我心里还比不上大师兄的春风拂面,但是也足够令我花痴一下子了。
“你盯着他看什么!”黄尚忽然大吼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收回目光,羞的低了下头。“不过就是幻化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你尚哥哥根本不稀罕这表面功夫,也就骗骗你这种无知少女。”
“相由心生。”流金目不斜视,依旧没有声色的接了一句。
我转脸看了一眼黄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你……”黄尚有些气结,吵架就怕这种话不多态度冷淡还能噎死你的,黄尚空有一根好口条,居然也有无用武之地的时候。
黄鼠狼和蛇之间的争斗,自古以来有之,共生的时候需要抢食,你多吃一口,我就少吃一口,争斗很寻常。即便修成妖仙,多以保家仙的方式来修行,势必也会抢地盘、抢功德、抢人家。抢着斗着,这两族互看不顺眼的历史也越写越长。而这些,也毫不例外的表现在了黄尚和流金的身上。两人修为不低,都算得上是半只脚跨进仙界的人物了,可在面对对方的时候,依然是这样针锋相对、不依不饶。
“打一架吧!”黄尚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火爆脾气,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白羊座,可惜他早忘了自己出生的日子,因此没法获得证实。
“奉陪到底。”流金一定是个天蝎座!
这个场面要是放在外面,我肯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不准还要和老爷子打个小赌。但他俩眼看着在酒吧里拉开了架势,这剑拔弩张的,万一把什么东西砸了,我怕老爷子一怒之下,迁怒与我,我还得给他打工个几百年来还债。
“两位哥哥,相逢即是有缘,十年才修得同船渡,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我请二位喝酒怎么样?”在砸坏东西和一点酒之间,还是送酒更划算一点。
“姑娘客气了。”说不得是君子呢,能屈能伸,流金便也没有执着,也不看黄尚一眼,径直重新回到吧台前坐下。
只留下黄尚在大厅当中直喘粗气。
“流金师兄,”流金比大师兄修行的年份短些,比我是长了好多。他管大师兄叫师兄,所以我也跟着称呼他为师兄。我一边给流金倒了一杯酒,一边问道:“你不常来喝酒的,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流金还没回答,吧台另一边“du!”一声巨响,坐下了一个气呼呼的黄尚,他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这边,脸涨得通红。
流金并没有理会他,还是惜字如金的说:“青松师兄找我来。”他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之后放在唇边轻轻的抿着,端得是优雅大方,气质高贵。而后,他冲我微微一举杯,赞了一声“好手艺”,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要真是个无知少女,定会给他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哭着喊着要嫁。
“咳,咳。”黄尚咳了两声,“不是说请我喝酒吗?”他音调也降下来了,带着一点挫败感,人恹恹的。
我同样给他满了一杯仙人醉,推到他跟前,开口道:“黄尚哥哥,你也找大师兄啊?”平时我才不愿叫他哥哥,都是他自称。但如今看在他打嘴仗败得这么惨的份儿上,我不得不让口气亲切一点儿。
“嗯,那个王八蛋,说是在这儿约了人,叫我也过来,谁知道是他。”
看来是大师兄同时约了两个人来这里,如此失策,一定是非常要紧的事吧。也不知道是一起坐呢,还是分开谈。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那可亲可爱的大师兄,携着温暖的春风,几乎是飘啊飘到了吧台前。我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他也笑着。他没跟我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冲着那两个互相当对方不存在的人说道:“你俩都来了?没打架吧?”
“哼!”黄尚鼻子里出气,头都没回。
流金则是转过身来,微微向大师兄点头示意,然后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找张桌子坐吧,我有话和你俩说。”大师兄说完,在身后一张桌子坐下,流金也跟过去,坐在一侧。我把二人酒杯呈上,又放了一坛仙人醉。黄尚还在原地,一边翻白眼,一边喘粗气。
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他瞪着我,用低低的声音气哼哼地说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丫头片子,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跟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你哥哥我。”
我笑了,“哪能呢,你是我亲哥,我哪里敢欺负你啊?”
“我就不过去。”黄尚傲娇起来了。
“快过来,正经事。”大师兄用十分正经的语气说道,隐隐有些命令的味道。
放在往常,大师兄和黄尚常开玩笑,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