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泽像是忽然失去了理智一样,一碰到萧绵绵甜美的唇瓣,便只想肆意欺~凌,从里到外,啃个干干净净
她就是有这样一种气质,诱~惑他犯罪的气质
那该死的纯真,那该死的无辜,那该死的甜美味道
让他撕下所有的优雅和矜贵,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对待她
萧绵绵最初是想反抗的。
可是他的力气忽然变得异常地大,而且姿势上也牢牢地将她压在墙角无法动弹。
她的轻~吟都被他堵住了,叫不出声。
身子更是被他啃得脱力,不由自主微微下滑,他便用膝盖,不好。
应该说,很好很好,好吃到他根本不想松口
纳兰清泽,动用了最强劲的意志力,才勉强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却没松开她的下巴。
那小巧的樱桃小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晶莹的蜜汁涂了一小片,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口水。
萧绵绵微弱地喘息着,齿缝里艰难逸出几个字:“为,为什么这么对我”
纳兰清泽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种泫然欲泣的委屈和悲愤,让他身体蛰伏的猛兽几乎又要忍不住蹿出来。
他心下一软,却仍硬着语调,淡淡道:“惩罚。”
言罢,这才松开她,转身往办公台走去。
他一松手,萧绵绵的腿一软,就半坐在地板上。
她的手颤抖着摸索着,拿起旁边那杯薄荷水,猛地灌了几大口,这才勉强平息了羞人的娇~喘。
“惩罚”萧绵绵轻声重复着,纳兰清泽方才的解释。
是惩罚她刚才那杯薄荷水没有按照他的日常习惯冲泡
还是惩罚她在茶水间背着他接电话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为自己“狼欲发作”寻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