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正打算拔刀剁掉那只爪子的小狐丸突然顿住,竖起耳朵想要知道主人的回答。
茗没有回答,青衣男子得寸进尺的拉紧了那缕青丝:“总不会是为了那位早就失去踪影的,连面也未曾见过的幸运儿?”
厚重的威压绵绵密密充斥着狭小空间,茗嗤笑了一声:“是兄长要您如此问的吗?闲事也管的太宽了!”
他立刻甩开手里的头发向后靠去:“哎呀哎呀,说不得我的配刀也比旁人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吗?”
“不,除了我那无聊到一定极限的兄长谁也不会如此行事。说吧,他付了什么代价?您可不会好心的白干活儿。”
“只是兄长担心幼妹常年不嫁罢了,就连我也会同情他呐~”他轻佻的笑起来:“话说,你们活了多少个年头啦,这般年长的姑娘养在家里嫁不出去,换了我也会头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