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噎了三秒,徐闻野还是倔强地将这个过时的问题补完了。
戚铭依旧规规矩矩坐在一旁,面色酡红,若无其事。徐闻野瞄他一眼,暗自判断,这个小朋友大概是真的觉得这样就算得上是“亲亲”了。
甚至还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奖励,坐得比一分钟前还要标准,目不斜视,堪称老僧入定。
徐闻野一腔想要为人师表的热血没处发泄,一窝蜂地下涌,挤得某一处充血。
他暗道一声c,ao,面上还得继续里打滚:“我们回家了啊。”
戚铭其实没撑多久,上下眼皮就像热恋的青年男女一般,忽视一切主观意愿,也要你碰我一下,我挨你一下,最后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徐闻野听见旁边传来了细小的呼噜声,一眼过去,发现他已经睡熟了,背塌进了后背的靠垫上,微微垂下头,随着车子一颠一颠,腿也没并得那么紧实,膝盖分开了一指宽的距离——刚好是可以c-h-a进一只手的宽度。
唯一还没变的,是放在腿上的双手,像小兽始终保持着的戒备阶段。
徐闻野只觉得这人连打呼噜也可爱得天赋异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还窝在家里不知做什么的小笼包。顺毛像,张牙舞爪生气也像,连打呼噜都像。
十二生肖里要是有猫,戚铭百分百得是属猫的。
戚铭看着睡得安稳,谁知j-i,ng神深处还一直绷着一根弦,车刚滑进车库,他眼皮动了动,居然醒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不怎么样,但神奇的是倒是恢复了些神志,徐闻野和他说了会话,发现一小时前的那个戚小朋友似乎已经随着酒j-i,ng代谢完毕了。
啧,徐闻野替他压下一小撮乱起的毛,心有不甘地想着,怎么还有点遗憾呢?
好在这种遗憾很快就被另一种原始的欲念所覆盖了。
若是戚铭彻底清醒,起因一定会引起争议。明明是徐闻野先咬他耳朵,将他咬出了感觉,徐闻野却坚持种子早就在那个纯得不能再纯的擦蹭便埋下了。
他的嘴唇在停车场还是s-hi润的,现在已经又变得干燥,戚铭舌尖沿着他的唇线描了半圈,就被急不可耐的徐闻野勾进自己嘴里。
真是一种甜蜜又高效的润唇方式。
徐闻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戚铭喝的晕晕乎乎,他原本只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可今晚的戚铭又乖又软,哪怕现在已经醒了点酒,也抹不去徐闻野一小时前的记忆。对着那样的戚小朋友他下不去手,但从回忆中调出来,又显得格外美味。
品味那个戚小朋友的同时,徐闻野一瞬间也想起了那罐番茄酱。
或许在厨房里,它还可以发挥更美妙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