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垂下了耳朵,猎人轻松地揉到了它娇贵的小肚皮。
徐闻野轻笑出声,“真乖,过来。”
二楼地方不大,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都说难为无米炊,戚铭料想徐闻野也不过是要换到窗前。谁知徐闻野对他那花了大价钱的窗棂熟视无睹,指着门要他下去。
戚铭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半天没动。
疯了吗?
一楼连货架都没放,无遮无挡的大厅对着玻璃门,即便不开灯,路过的游客也能一览无余。
徐闻野看着他,寸步不让:“我说停,你就停。”
落网的兔子哪有能逃出去的呢?何况这还是一只特别傻的兔子,哪怕掉入陷阱,仍然始终对猎人保持着不可思议的亲近与信任。
或许只是贪恋猎人皮袄下的怀抱而已。
从二楼到一楼,还有一段不算太短的阶梯,中间拐弯处有个小平台,对面街上的霓虹灯光经过玻璃与黑暗的稀释,打在平台的地板与墙根处,晃着犹如古旧的褪色彩玻的色彩。
戚铭经过徐闻野时,身上多了件长黑羊毛呢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