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衣狠狠咽了口唾沫,难道昨夜的雷……一下把殿下和御史大人全都劈傻了?
没由翠衣多想,习修便让她到屋外等着,翠衣退下前十分不放心,习修以为她在为他担心,谁知翠衣小小声道:“殿下,您力气大,可千万不能再打御史大人呀!”
习修:……
习修觉得不能让翠衣呆在门外,果断让她到院子外去呆着。
白露狼狈地滚摔到地上后她不凶了也不发狂了,而是坐在地上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哇哇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屈兮兮道:“干什么挨打受伤遭疼的都是我!明明都是小肚鸡肠歪瓜裂枣的错!呜呜呜呜……”
“……”习修眼角抽了一抽,小肚鸡肠歪瓜裂枣,这说的……是他?
看着哭得像个无赖似的白露,习修一点儿不心软,哪怕那是他的身体,面对白露,他从来就只有嫌恶,深深的嫌恶。
“你哭够了就赶紧起来。”习修真是愈看白露愈觉嫌弃,态度那叫一个冷淡。
要不是她昨夜整出那么一出见不得人的荒唐事,此时他就不用坐在这儿听她哭!他还更想哭呢!
“我不起我不起我就不起!”白露踢踢腿,活脱脱地小无赖样,“有本事你咬我呀!”
“……”习修努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