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别的人披着虚伪的皮,而她是本来模样。就像现在,她看着自己,戒备,警惕,甚至带着些抗拒。而他怀中的漆黑异物却一直兴奋的发烫,连带着他那颗虚弱的心都跳得超乎寻常的快。
这多么不公平。
“你叫什么名字?”沈玉韫问。
“顾幼贞。”幼贞答。
“哦,这样。”沈玉韫在一张纸上写下顾幼贞三个字,一边道,“我姓沈,名玉韫,受封清河王,在皇子中行二。如果你不喜欢叫我王爷,叫我二哥也可。”
幼贞立刻表态:“王爷说笑了。”
沈玉韫的胸口传来的温度越来越惊人,那黑漆漆的东西甚至在微微颤动,以至于他不得不伸手按住它。再由着它激动下去,恐怕他会产生自己也同样兴奋激动的错觉。
他看着幼贞,从她的眼睛到她脸上的墨痕,再到她身上的粗布烂衣,尽力释放出自己的善意:“别这么紧张,如果你喜欢水,你可以去湖里和我说话。”
幼贞自然不肯。这如果是一片开放的水域,她二话不说立刻就跳进去水遁逃走。但是不是,这里是清河王的后院,跳进湖里,好方便他湖中捉鲛吗?
“王爷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