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三两对视,心中惴惴却不敢窃窃私语,眼尖的发现,除了尚书令高炯,京中要官全都来齐了。
他们瞟了眼周围两排佩剑立着的禁军,心中猜测,照高尚书那个性子,怕是宁愿一头撞死在墙上,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被人架着入宫吧。
高炯当然不愿意不明不白地被架进宫,不过,杨道宽派去尚书府的人,压根就没找着高炯。
高夫人在厅堂像是急匆匆收拾了一会儿便出来了,很不耐烦道:“都说了老爷不在,你们要找他,倒是快去找啊,磨叽什么,我也着急呢!”
高炯带着儿子高濯,与一干家丁去了城门口。
白日里他发现官服不见时,有些纳闷,不过想着还有一套,便未放在心上。
可好巧不巧,进宫路上马车又坏了,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恰好撞见自家女儿被禁卫军压着出来,身上穿着的,正是他的官服。
他稍稍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当即怒气上脑,挥了高颖一巴掌:“不知轻重!”
他那向来不露弱色的女儿,慢慢偏过头,哽咽着对他说:“连累爹爹了。”
高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