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为什么不来。”
“我……不能去。”
“为什么。”
他好半晌才道:“欢儿,你日后,还是与长公主好好相处吧,她是……你母亲,也是,今上亲妹。”
“我明白了。”她愣了愣,觉得心里有个小角落正在慢慢崩塌,可表面却平静地不得了。
她刚出了越国公府的大门,便被随后而至的将军府的人带回去了。
韦谨风亲自将她带去了世安堂,按着她跪下,她跪了一日一夜,跪到高烧昏迷,也拒不认错。
后来,她便去了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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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虽长,终有尽时,所幸如今,她已不是孤身一人。
她方才出来的那扇窗还开着,恰好能看见酣睡的无心,和守在她身旁的岩秀。
“岩秀。”她站在窗外喊了一声。
“你回来了。”他走过来,神色也不好。
“岩秀,”她隔着窗台扑进他怀里:“我爹他……”
“我正要……告诉你,”岩秀环住她:“我们明日,启程去汴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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