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倪丰化如愿地点了韦长欢地穴道:“还差些火候。”
“你……”她犹如惊雷炸胸,满脸不可置信。
“让着你。”倪丰化道,猜到她心中疑问。
“为何……”韦长欢原想问为何要让着她,可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师姐敌不过师弟,终究是不像话,为了维护师门尊严,而一直藏拙让着她,倒也像是这个闷葫芦会做出来的事情。
思索间,倪丰化已将她扛起,正要往屋里去。
韦长欢想到那屋子就头皮发麻,有些焦急却力持镇定,道:“师弟,你的一片苦心,师姐我都明白,可师姐这毛病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今日若强行……来治,恐怕会适得其反……”
倪丰化顿时停住了脚步,韦长欢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道:“不如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待我去寻个名医商量商量,再决定该如何治也不迟,毕竟书上说,这顽疾,用不得猛药。”
倪丰化驻足,似在斟酌她说的话是否可行,片刻,他道:“你说的有理。”
韦长欢听了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快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