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长欢看着她,眼中似有火花闪过,心中生出敬佩,道:“好一个‘我就是天命’”
“告辞。”高颖一抱拳道。
“你这就走了?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韦长欢问道。
“她已经走了,我未曾见到她。”高颖边走边道,并未回头。
韦长欢纳罕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便转头往放生湖的方向去了,一路上,看着寺中男女老少,人头攒动,又复往日那般香火鼎盛的盛状,她心中叹道:“竟连几日香油钱也舍不得。”
正在院中继续理药材的悬明大师忽然打了个喷嚏:“噢……这药好冲人啊。”
韦长欢到了湖边,见进程还挺快,桥桩已经打好了几个,工匠们也皆认真地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无人闲聊。
倪丰秀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及隽诜已经走了?”她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旁。
“走了,”倪丰秀看着被微风吹的有些皱的湖:“今晨一醒来,便急着要走。”
“悬明大师剩下的那株血髓草,也没了吧。”
倪丰秀转过头看着她笑道:“没了。”
“你若真要施恩于他,何不让你渌州的人,直接夺了昨日被高延人抢去的那一株,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