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丰化与韦谨风对视一眼,韦谨风转身就往皋铎兆与皋铎宰的囚车那去疾步而去。
“元帅!元帅不好了!有人将高延王次子劫走了!”韦谨风走了没几步,就有兵头奔走来报。
“什么!那高延王呢?”
“禀元帅,高延王还在。”
“快随我过去!”
韦谨风带人赶过去时,皋铎宰的那辆囚车,已然空空荡荡,与之相反,皋铎兆倒是安静地坐在囚车内,一言不发。
“高延王,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两次三番不顾你的死活,”韦谨风对着皋铎兆道:“如今你与高延残兵皆降于我大豫,你那好儿子却屡次想逃,难道,还妄想卷土重来?”
“将军,再将他抓回来,问一问,不就清楚了?”皋铎兆终于开口。
闻言,韦谨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张脸格外苍白,说话之间,时而咬牙,紧闭双目,唇无血色,眉宇之间更是依稀有隐忍未发的痛楚。
韦谨风登时觉得不对劲,视线迅速来回扫过他全身,并未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只是,他所坐之处,隐隐带着丝湿意,凑近了才看清楚,那是一大滩血!
将皋铎兆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