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会这般柔弱。”韦长欢不信道,掀了被子就要起来:“将衣裳拿来,我要去看看倪丰秀。”
“又逞强,还想再晕一次么?”刚说着话,倪丰秀已推了门进来。
“昭王殿下。”云栽行礼道。
“你怎么来了,”韦长欢看着他的胸口,那日那把昆吾刃的寒光,似乎犹在眼前,她按住从床上起来的冲动:“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皮肉伤而已,不过……”倪丰秀看着她,有些为难道:“你身上的伤口,恐怕会留疤。”
韦长欢闻言轻声一笑:“留疤便留疤,有什么要紧。”
“你不在意便好。”
“有何好在意的,你的伤不也会留疤?难不成,你很在意?”韦长欢目光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戏谑道:“昭王殿下难道……怕心上人嫌弃?”
“不,”倪丰秀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笑道:“本王的心上人,定然不会嫌弃。”
“郡主,该喝药了。”凌戈端了药碗进来。
“那你喝完药歇一会儿,”倪丰秀轻咳了一声,看着她,眼神关切:“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韦长欢点点头,目送他出去。
“这是什么药,可真是苦。”韦长欢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