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胸有些微微凸起,想必是伤口太深,包扎的严实。
“你哪日,为何替我挡那一刀?”鬼使神差地,韦长欢脱口问道。
倪丰秀嘴角泛起浅笑,反问她:“那,你那日,又为何替我挡那一刀?”
“因为,”她顿了顿,努力端出一副一本正经道:“若你在我为你淬化玄岩铠时出了事,岂不是显得我武艺不精。”
倪丰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层:“所以你便是舍了命,也不会让我出事?”
“这要如何答?”韦长欢心中没了主意,眸光流转间,看见倪丰秀气定神闲的模样,慌乱的心镇定了下来,也反问道:“你不是也舍了命,不让我出事?”
“是,”倪丰秀答的快且利落:“所以你我,都可为了对方舍了命去,我说的,对吗?”
“被绕进去了!”韦长欢心中惊觉,暗叹倪丰秀狡猾,索性岔开话题:“云栽怎么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门又被推了开,云栽的欢喜的声音传来:“郡主,厨房竟然有你最爱吃的板栗蒸鸡!”
☆、春意已浓
韦长欢又在床上躺了一日,期间,倪丰化与韦谨风一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