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祈,他缓缓按下她的手,道:“这些天将你闷坏了吗?竟要烧我殿里的佛像解气。”
“流兖贝就在里头,我知道。”欢斯夜挣开他的手道。
“阵心确实就在这里,可我说过,你此般强行破阵,只会将它锁死,那样,你就永远取不到流兖贝了。”
“任它锁死锁活,我一把火统统烧了,岂不是比逐个破阵来的容易?”她道,心中暗悔如此快捷的法子,她以前怎么没想到。
“你想将流兖贝也烧了吗?”初祈看了看佛像,又看向她道。
“对,连它一块儿烧了,在阵里就将它炼成丹药。”欢斯夜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讳道。
“先不说你这样会耗损多少内力,单单流兖贝这里,就行不通,”他道:“要将流兖贝炼成丹药,要欢斯家人的血才行,不然,白费功夫,到头来不过一枚死贝。”
“我去欢斯瑞身上割几滴血下来!”她道,转身就往外走。
初祈拉住她:“没用的,有阵护着,血碰不着流兖贝。”
“那到底要怎样才行!我难不成,只能干等吗!”她忽然拔高了声音道。
“你就这么想离开大留?”初祈看着她,一贯平静如水的淡漠。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这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