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代表他同样也爱她?
不!不可能的,他爱的只有梁芙蓉一人。
“不要……我不说!”黎景筑狂乱的摆动身子,他怎么可以要她说出那三个字呢?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啊!
失了心的女人最可悲蔼—
她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还有宝贵的一颗心,换来的却是他的不屑。
“不说?”关牧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没关系,你不说的话,就由你来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碍…嗯……”
在最后一次律动时,他们—同到达了高o的境界。
发泄过yù_wàng后,关牧言穿上衣裤,写了张支票丢在床头柜即离去。
黎景筑艰难的拿起,“—百万,上—次床给我一百万?”她仰头大笑,笑得都流下泪来,“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值钱,一个晚上可以赚一百万,………哈哈哈……”
笑着笑着,无比的悲哀涌现,她恨自己竟然对他的身体还有感觉,恨自己竟然还在他的接触下得到了快感。
她冲进浴室,拿着毛巾拼命刷洗,刷到全身泛红、泛肿、流了血,她还继续刷,想洗尽心头的罪恶及羞耻。
过了很久很久,她征征的停止了刷洗的动作,望着浴缸内混合了血液的大量水流,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这八年来她究竟在做什么?
失了身、失了心,却—无所有。
她只是想要他爱她啊!
这真的是奢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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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见关牧言旋风似的扫进房门再冲进浴室,梁芙蓉喝了口热茶,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事会影响她。
泡了会儿热水澡,关牧言拉高音量,“芙蓉——”
梁芙蓉面无表情的爬出床,隔着门懒洋洋的问:“什么?”
“麻烦你帮我拿浴巾,谢谢。”
对于梁芙蓉,关牧言一点也不敢造次。
而人总是生疏有礼、相敬如宾,一点也不家是对夫妻。
取了条干净的浴巾微开门塞进,眯着眼,一副即将睡着的样子。
关牧言仅在腰际围条裕中,一路滴着水珠走近梁芙蓉。
“芙蓉,我们过阵子去欧洲——”他是真心想以行动感动她,让她慢慢的接受他,以及他的触碰。
可是……感情是双方面的事,并非他一人努力就有用的。
“再说吧。”梁芙蓉打了个呵欠,迷迷糊湖的进入梦乡。
关牧言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梁芙蓉不领情,一点也不。
若换成是黎景筑,只怕开心的跳了起来吧!
关牧言无言,套上衣衫,至书房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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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头烂额忙了整个月的跨国合作案终于大势底定,与日有的负责人签下合的。
关牧言松了口气,这是他接下董事长一职后第一件大事,总算没让拉拔他的梁琮德失望。
整个公司高层均不怀好意的等着关牧言犯错好踹他下台,认为他只不过是仰赖裙带,关系才能当上董事长。
这份得来不易的合约是关牧言给予所有人的答案。
拿到了合约,关牧言撇下对公开经理毛手毛脚的日本老头,迫不及待地离开酒店,飞也似的奔向黎景筑的小屋。
“我成功了!”
黎景筑投进关牧言的怀中,完全忘了立誓与他画清界线,不再为了他受心灵上的折磨。
“我知道你一定行。”
他的感受黎景筑完全了解,她明白这份含约对他有多重要,他总算证明给所有人看,他并非全靠梁琮德窜上高层,他的确有他的本事。
关牧言搂着黎景筑的纤腰,轻轻将唇印在她耳后,“还是你对我最好。”
黎景筑微微一笑,他只知道她对他好,却不懂她的爱。
他的唇逐渐移至她温软的唇瓣,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头袋发昏。
他的手捺进她的睡衣内,抚摸着她柔软的胸,最后停在粉红色的蕊心上不停地拨弄。
他的吻更加深入,湿润的舌不断的挑逗着。黎景筑无法招架,瘫软的倒进他的怀中,任由他将她抱上床。
“牧,我爱你。”她几不可闻的诉说心曲。
关牧言不禁—震,这个世界上竟有人爱他啊!
yù_wàng再次上扬,他轻咬着她白玉般滑润的脖颈及肩头,爱抚着她柔软的身子。
黎景筑浑身发热,情欲被点燃,只能任由这莫名的骚乱侵略,禁不住轻吟了声。
得到了回应,关牧言修长的手指拉开了丝绸睡衣,自动挽进轻柔的抚摸她细致的背脊,用着下巴新生的胡喳厮磨她白雪似的脖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