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不知道是我哪个兄弟干的?”
“这么的迫!不!及!待!”他咬着牙,显然因为婚礼被破坏而生气。
一场喜事却变了味道,甚至算是出了惊天的大事。
连耀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偷偷觑着韩奕,想到韩奕当初因为婚礼而花的心思,顿时没了呆下去的性子,偷偷下去了。
韩奕轻飘飘地吐出一口气,和来敬酒的人喝了一杯,转身踏进了热闹的场景。
又和来敬酒的官员合力几杯,韩奕端起酒杯站起身,“诸位,感谢诸位前来,这杯酒,吾敬诸位,先干为敬。”
话落,韩奕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倒过杯子拱手,“诸位请慢用,吾先走一步。”
“五哥这是着急去见新娘子吧!”
韩岭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长袍被撩起,腰间别了一把玉箫,一派的潇洒利落,“五哥,你若是抛下我们去看新娘子,我们这些人可是不依的。”
韩奕摇着头笑,连续干了三杯酒,又告罪了几句,这才脱了身。
韩岭晦暗不明地看着远去的韩奕,嗤笑着捻起酒杯灌了一口,不再言语。
因为婚礼的缘故,整座王府每隔五步都点了灯,王府笼罩在一片红色之中。
很喜庆。
但是也像血的颜色。
韩奕垂下眼,挥退上前来掌灯的小厮,步伐又有些匆忙地往婚房走。
一阵北风呼啸而过,韩奕原本还有些微醺的大脑顿时清明。他看向天空,红色的光线下又细细绒绒的东西在挥洒。
“下雪了?”
他的声音有些疑问,接着又笑着摇摇头,“昏头了,分明是树枝上的雪被吹了下来。”
不再去看院子里的场景,韩奕又加快了步子,只用了以往一半的时间到了婚房。
到了院门外,韩奕不理会那些上来请安和问询的婢女,匆匆推开门走进去。
龙凤烛的光下,赵桑榆闭着眼睛趴在小几上睡得正香。
“颦儿。”他走进轻声唤着。
赵桑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来人是一身大红色得韩奕,顿时清醒了。
她捂着嘴站起身,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前面结束了?”
韩奕摇头,干脆打横抱起赵桑榆,走到床边坐下,“没呢,我先回来了。”
“哦。”赵桑榆靠在韩奕得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最合适得位置,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喜色得龙凤烛火通明,韩奕看着赵桑榆印在灯火下美艳得甚至有些妖异得脸蛋儿,脸上得表情越来越奇怪。
他干咳一声,张嘴,还未出声就因赵桑榆忽然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撞到了下巴。
“唔……”韩奕一张脸纠结在一起,口腔了胜出浓烈得铁锈味。他揉了揉赵桑榆得发顶,“怎么了?”
赵桑榆眨眨眼,黑白分明得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她神色纠结,“我忽然间想起来,前面那些人,万一一会儿过来闹洞房该怎么办?”
韩奕哭笑不得,“你就是因为这个忽然间……”皱着眉看着赵桑榆思考了一下,韩奕再度开口,“你反应这么大就是因为这件事吗?放心,他们不会过来的,他们不敢。”
赵桑榆眨眨眼,看了韩奕几秒钟,似在确定他华语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赵桑榆点头,“哦。”
人又倒在韩奕的怀里,“不会来就好。”
韩奕失笑,揉了揉赵桑榆的额头,“不疼吗?”
“疼~”声音一波三折,既可怜又委屈。
“乖!”韩奕俯身在赵桑榆的额间落下一吻,慢悠悠地帮她揉着额头。
韩奕目之所及,都是灿烈的红色。火一样的,一点点燃烧着,他从心底烧了起来。
“颦儿!”
韩奕把赵桑榆又往怀里抱了抱,大拇指摩挲着赵桑榆的额顶,也不管她回不回答,自顾自开口,“颦儿,我饿了。”
嘶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欲、望。可惜赵桑榆子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送到洞房那会儿又被要求喝了酒,现在正是最困的时候。
耳边总是传来韩奕的声音,她皱着眉,靠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直接把他压在身.下,“饿了就去吃饭,别说话,好困。”
弧度柔软的贴在韩奕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掩着他的唇,迎面扑来的还有浅浅淡淡却挥之不去的女儿香,韩奕沉下眼,再也忍不住,径直翻了个身把赵桑榆压在了身.下。
巫山.云雨、红被.翻浪。
赵桑榆一夜沉浮,等到再次醒过来,外面天光大亮,韩奕手里拿了书,端坐在窗边看着。
赵桑榆有一瞬间的懵懂,直到见了满目的红色,昨夜在大海中冲浪的记忆全部复苏,叫嚣着挤进了她的脑海。
赵桑榆的脸顿时红了,再也不敢看韩奕,闭着眼翻了个身。
“哎呦!”
赵桑榆僵硬着,昨夜被韩奕凶狠地拆吃入腹的后遗症清楚地反应在了她的身上。
好疼!
她闭上眼,下足了心理建设后才小心翼翼地在被窝了换号了姿势。
“醒了。”韩奕放下书走到赵桑榆身边坐下,见她脸色难看,手覆在她的额间,有些心疼,“很疼吗?”
嘭!
似乎有烟花在赵桑榆眼前爆炸,没有绚丽夺目的景色,只有轰隆的爆炸声和缭绕的火光。赵桑榆腾地一下红了脸颊,就连隐藏在浓密的发丝里的耳朵也烧得通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顾四肢被拆开的痛苦,赵桑榆动作麻利地给自己盖上被子,蒙住头的那种,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