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又是叹道:“除了这事儿,你大哥对她倒也没话说。”
祁玉忽然想起早上见到柏溪时,她正默默地在祁重身后看着,直到离开时也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打算。原以为是柏溪不想打扰祁重练武,这下,她才是恍然大悟。
祁玉不说话,祁老夫人叮嘱道:“这事儿关乎你大嫂的名声,你可别张扬。”
不想,祁玉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替柏溪不平道:“先嫂嫂出事的时候我也很难过很伤心,这么多年过去,我都还记得她。可……可大哥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也是新嫂嫂性子好,容他这么欺负!”
“你大哥那个脾气,他不愿意,谁能强扭呢?可气的是,你爹爹对此也不管不问的,就剩我一个人干着急了。”老夫人朝女儿吐起了苦水。
祁玉颇为无奈——祁重是极孝义之人,连母亲出面都没用的事,她又能说什么呢?而且,她与大哥感情好是一回事,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总不便去管兄长房中的事。眼下,她唯有自己多陪陪柏溪。一来是真心与她亲近;二来,全当替哥哥赔罪了。
究说起来,祁玉比柏溪要大上两岁半。若不是病弱耽搁了,以她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