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在太太屋里。”珍珠回话到。
“闹了这些天,心情都不松快,姐姐可愿陪我去院子里走走?”柏溪放下书,问到。
“是,奴婢遵命。”珍珠退到一旁,待柏溪起身走到了前头,她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走到了院子北角的碧梧亭,柏溪环视了一下四周,确是祁府最为安静少人的地方。她走进去歇脚,见珍珠仍站着,即是说道:“姐姐不必拘谨,坐下说话吧。”
“奴婢站着就成。”珍珠不愿逾越了规矩。
柏溪只好随她,整理了一下衣摆后,状似无意地问起:“姐姐来祁府多久了?”
“十五年了。”珍珠如实说到。
“想来,当初为了到太太身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吧?”柏溪说着,拿出了昨夜在枕头下发现的那张纸条。
珍珠一脸茫然地看着柏溪,柏溪一瞬不瞬地盯着珍珠,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此处只有你我,姐姐大可放心。”
“大奶奶在说什么?”珍珠依旧懵然。
柏溪展开纸条,慢慢说道:“屋子里的人告诉我说,昨夜是姐姐亲自照顾我到少将军回府的。除了你,谁还有机会把这个放在我的枕头下呢?姐姐既赴了我的约,又何须装模作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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