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等了半天,不见她动作,突地笑出声,青灰软壳蟹每在关键时刻就瑟缩不动了。“拿来,”他伸手道,“我给你演示。”
许霜降不是男生,不知道男生出门闯世界,看似比女生潇洒少顾忌,其实多少也有不方便之处。尤其对于不走艺术路子的男生来说,头发时不时要长长,简直令人愁闷。
这不,陈池做新郎时洗剪吹的那发型,到了八月里,有了重新修剪的必要。许霜降这才知道,原来陈池以前都是拿电推剪自己料理的。
这地儿,人工服务项目顶顶昂贵,这才有男人的业余才艺从泥瓦工、管道工、园艺工一直涉猎到修车匠,而女人们的修行体现在家政和布艺上,弄不好,管道园艺也一并照拂了。瞧许霜降自个儿,挺娇柔一姑娘,不也备了一盒自行车修理工具吗?连补胎的原理都懂了。
所谓的能干,少部分是天生,大部分是环境所迫。
许霜降听完陈池在理发技能上的成长史,万般心疼。陈池初来时准备不足,根本没想到在国内先去理发店当个学徒,培养点理发技巧。
“那你怎么办的呢?”
“找同学互帮互助,你剪我,我剪你,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