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木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间院子韩非也是第一次进来,不免有些好奇。这小院看上去似乎太过简洁了,就好像所以的东西随时可以带走一样
这人莫不是要离开?
萧木唤人为几人上茶,在韩非面前放了一小坛酒。
几经推杯交盏后大家也称得上是大致了解了,话也就说的开了起来
这倒是让萧木放下心
“真是不知萧先生师承何方高人啊,可否引荐一番?”
萧木摇着酒道,“……家师名唤胡廉望乃是山间隐士,你们定然未曾听过,且家师不喜外人,诸位请见谅”
胡廉望?几人面面相觑
还真没听说过……
“既是如此,是我等冒犯了。”
夜幕缓缓落下鸟啼声也渐渐隐去
屋中灯火通明
“子房,你怎么看这位萧侍卫。”
“掌控大局目光深远且胸有沟壑,然不精于细谋……”张良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两极分化的人,还真是有趣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着躺在榻上自回来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韩九公子
“他武功甚高,与我不相上下”
卫庄摸着齿鲨淡淡的说道
韩非伸手握了握虚空,不由得想到朝云
“总归殊途罢了……”
也不知是谁落下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o^/,更新了~
今天依旧努力的作者菌~\(≧▽≦)/~
☆、战国风雨
五年又一月
窗外皑皑白雪在阴沉的乌云下透着微微的光亮,纤细的的雪花在空中自由挥洒
韩非站在长廊里伸手接住一片悠然飘落的雪,静静地看着它悄悄融化消逝,只余下浅淡的水痕
这里依旧是秦国依旧是他原来住的地方,称得上不同的大抵是这府邸的气象焕然一新。
虽不如秦宫那般的沉稳大气精雕细琢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可惜,少了不少人气
“你又在想那个人么……”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踏着白雪绕过花枝缓缓走来,五年的光景让她身上少了份妖娆多了份温和
韩非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又静静的转了回去看着天空
紫女也不在意微微后仰静静地靠着阑珊,“算起来已经快五年了……秦王好像还在找她。你是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
“嗯……”
时间是生命记忆的刀痕,有些人随着它在记忆终缓缓退色最终了无痕迹,有些人则随着它愈发的鲜活
“后悔吗?”紫女像韩非一样抬头看着天空
“你怎么会这样问?”
韩非无声的大声笑了起来,悔?不悔!
韩非一日不死韩国一日不灭
这是他和嬴政的赌注,他想过萧木或许会帮嬴政但是更多的是两不相帮。可是他没想到萧木会与自己直接对上,那时他的表情大概是古怪极了
韩国现在成了一个国中国,一个挂在秦国名下的封国,一个属于韩非的封国。
看着韩国战战兢兢向他行礼的宗老们觉得这简直太可笑了
可那人又与嬴政交涉将赌约延长到他死后百年,他是不是该感谢?可是他已不能离开秦国,需要在秦国学宫执教十五年
他韩非虽不喜秦国可也不屑于教坏对学问满心渴求的学子,嬴政大概也是看上这一点吧。何况学校是提议萧木办的,最让他意外的是师兄与他关系缓和许多
曾经在下朝时他拦住过萧木,问她为什么
萧木眼神复杂难辨,“中华必须一统,它乱了太久了……这是我一定要去做的”
这个答案让韩非怔愣的松开了手,看着萧木慌乱离去的背影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为什么一定会是秦国?而不是别的国家?
到嘴边的话反复许久依旧没能说出来。
说实在话,他是真的没想过自己赢了嬴政却输给了萧木……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忽然萧木再也没在朝堂上出现过。就连搬出去后住的嬴政赏赐的宅院也闭门拒客
待他们察觉不对时萧木已然不见
嬴政勃然大怒,在朝堂上咆哮道定然要找到萧木,翻遍秦国结果一无所获
韩非站在讲台上有瞬间的茫然,回到府邸急忙托友人寻找。依旧是不见踪迹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萧木为嬴政所杀,狡兔死走狗烹在这个时代着实太过常见。但是嬴政对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坦荡了反倒打消了他的疑虑。
“真是看不透,你说她究竟图些什么?”紫女对于萧木其实有些佩服也有些不解
这人在风头最劲的时候悄然离去,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只要她不犯大错必然会被重用。她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下手中的权利飘然离去?
“大概是天下太平……”韩非搓了搓冷冰冰的手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你这莫不是在逗我?你现在倒是还能开玩笑,我可是要忙一大堆事情呢”紫女摇摇头抱怨几句伸了伸腰肢笑着走了
韩非:“……”不,我没有啊
为什么说实话没人信呢?
也许那人正在黎民百姓中救苦救难也说不准啊,他真是这么想的
嬴政站在大殿上握着有些陈旧的锦帛黑黝的眼深不见底
那锦帛上依稀可见“经济战文化战”几个字
后记
千百年后,一个明亮宽敞的教室挤满了学子
讲台上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师敲了敲讲桌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讲秦朝的建立!大家将课本翻到第三十二页……”
“大家都知道秦始皇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