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冲玉竹摇摇头,“我酒喝得多了些,估计得明天中午才醒,信早些送出去,别耽误了。”说着就挥退了服侍的玉竹,看着玉竹快出房门的时候,加了句。“玉竹,以后帮我守着我的小院子,给敬儿留个退路,到底养了一场。”
玉竹听着奇怪,想回头问她,凝慧早已在昏暗的烛火中转身离开,仿佛这里,这座院子,这个侯府,这个世上再没有这个人一样。
夜深,丫头婆子们都睡下了。
凝慧躺在陪嫁的雕花床上,入目是青翠的月白纱帐子,冷清的颜色似乎让心里最后的暖意都带走了。
能做的都做了,便是给的毒,我也甘之如饴,甚至还替你遮掩一二,宁东荣,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