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真的喝掉。”
“哦,那你很棒棒哦!”
“你别生气呀,这次中毒不过是演的一场戏。”
“我听不懂,你还是换个人说吧。”我打断她。
“啊?”
我高声喊道:“王爷——王妃娘娘她——”
话音未落,景昱仁就“咣当”把门撞开,风一样从我身边掠过,把沈如诗揽进怀里,急的火烧眉毛的问:“诗儿诗儿你怎么样?怎么了?”
沈如诗在景昱仁怀里闷闷的声音飘来:“妾身无妨。”
景昱仁抱住沈如诗的肩膀,仔细看了看,看沈如诗确实没事儿,又把她捞进怀里,一边揉着她的背,念叨着:“无事就好,还好无事。”
沈如诗也犹豫着伸出小手拽住了景昱仁的衣襟。
好烦啊你们俩!
有眼色的我和许汉文拽着没眼色的唐舜出去。比我俩更有眼色的绿柳顺手拉上了门。
来到惠兰园的唐舜似乎总想摔点什么,可惜我这屋毛都没有就我和许汉文两个大活人。除了明王府,整个都城都带着一股子除夕年味儿的喜庆劲儿,到处都是鞭炮声,而我的惠兰园却安静的跟冰窟窿一样。
我其实很不开心,虽然我是女配,但我好歹是王爷的侧室,再不济也是个有夫之妇,你们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大喇喇的进来了,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夫人,奴婢给您带了点宵夜,奴婢进来了啊?”蓝馨就是一边跑一边说的,话头还带着尾音在徘徊,人已经撞进门来。
“……奴婢是不是拿少了?”她看了看手里托盘上的一碗粥,无辜的说道。
“不不不,是在下唐突了,本该告辞的。”许汉文站起身来,抱着扇子行了个抱拳礼,对蓝馨笑着点了点头走到屋门口转头看唐舜,一副“我都走了你不走吗?”这样的表情看着唐舜。
唐舜哪有心情研究一个同样性别男爱好女的人的眼色,满心满眼全是沈如画病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看着柱子皱眉。
我生怕唐舜被许汉文惊动再把我卧房拆了,赶紧摆摆手让他走了。许汉文欲言又止,还是没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了。
屋里安静的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外面的炮声“噼里啪啦”地一串儿接着一串儿,比在家看无聊的春晚开心多了,烟花也一个一个地窜上天,炸出点五彩斑斓来。
“这味儿……啧。”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过年啊,就是这个味道才热闹呢,”蓝馨笑呵呵的端着粥递给我,“每年奴婢都盼着过年,大伙儿都热热闹闹的,只可惜奴婢的家人……唉!”
她眸光闪了闪,叹了一口气。我摸摸她的发顶,给她一颗糖。
“你姐不在你眼前呢嘛,来,拿着,压岁钱。”我从袖子里摸出来两个金豆子,想了想又摸了一个出来。
蓝馨还带着水光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我又往前递了递,努努嘴,“长辈的给压岁钱,不拿不吉利的。”
她手慢慢的抬起来接着了,也不抬头,眼泪往下砸,我叹了口气,估计这孩子是入府以来第一次拿到压岁钱,我还是第一次发压岁钱呢!
我尴尬的转头,却发现唐舜看着我们俩,嘴角边似乎……娘喂,他别是在笑吧?
“你也来一颗吧?”我摸遍了袖子,才找到一颗银珠子,递给唐舜,“没金的了,就是个心意,别嫌弃。”
唐舜的笑瞬间收起来,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真没了,你凑合吧。”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拿起他的手塞进银珠子。
他僵硬了。
门外的鞭炮声好死不死的忽然都停了,我们之间如果有弹幕,大概就是斗大的三个黑点点吧……
“那个,你饿不饿?”
“怎么?也要煮碗面给我吃?”
“……”这人怎么这样!“面没有,有粥,要吗?”
他不置可否,倒是接过来一口闷了。
我……只是客气客气啊。
“很好吃,”他诚实的评价道,“师妹晚上也未好好进食,希望姑娘能给她送一碗去。”
我有个大白眼不知当翻不当翻。
“唐少侠玉蓉姑娘是你师姐还是师妹?”我看蓝馨出去熬粥,想借着这个热乎劲儿赶紧开个话题,忙问唐舜。
“玉蓉?”
“嗯……好像是姓乔的,如诗叫她师姐。”
“我门并未出过一个叫玉蓉的同门。”
“哦,是不是什么入室弟子之类的?”
“家师唯师妹与在下两个徒弟,再无其他。”
“那如诗说她是师姐,她莫非还有其他师父?”
“不知。”唐舜端起茶杯来喝茶。
我搓着下巴想到底是哪来的师姐。门外已经敲了三下梆子,门房的在惠兰园门口喊:“沈夫人,小奴门房管事,想问唐公子在您这儿过夜么?”
……这叫什么话!我的四十米长的大刀呢?
“是该告辞了。”唐舜放下茶杯,“只是师妹这儿……”
“你也知道她是装的中毒,何必,又不给你发奖。”我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他先楞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第二日中午了,沈如诗还没起床,连府里过年给下人们的赏钱都是我和一个姓杨的侍妾发的。
我负责给钱她负责记账。
出了事儿王爷兜着。
谁让他一脸痴汉笑的坐在我们俩后面呢。
沈如诗出来的时候穿了高领子的棉袍,面色红润。杨氏见王妃来了赶紧起身去行礼,我也欠儿欠儿的走过去,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