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迈入,背后的门“砰”地一声就关上,视线所及间,最后一丝光源也被掐断,时间与空间似乎都被无限地拉长拉广,慌乱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响在耳际,还有那随之从外头传来的,高高在上的命令之声:
“今天去沐阳侯府,姑娘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姑娘……”
“红鹉已经什么都说了!”
“姑娘……”
“老夫人什么都知道了!你若不说,就是欺主!打死发卖都在老夫人的一念之间!”
“姑娘没有……”
“姑娘是不是叫你撬了门?是不是去见了外男?”那声音厉声喝道,“还不说?真打算被卖入窑子里千人骑万人踏吗!”
“姑娘什么都没有做!”被逼到了极致,脑中岌岌可危的理智已经崩断,绿鹦蓦地叫喊起来,尖利的声音都暂时盖过了外头接二连三的话语,“是红鹉!是红鹉那贱婢吃错了药得了失心疯来攀诬姑娘!我知道红鹉为什么要攀诬姑娘!她心虚!她心虚!!她心虚!!!”
朱嬷嬷来到这一处暂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