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迁怒到邱翡?收购他的马场,动他的公司,想让他身败名……”
乔骆勋听了她的话,忽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像要捏碎它一样,力气之大让颜夕沐痛的不住的倒抽气。他身上今晚第一次放出危险讯号,压低身子凑近她,浑身散发的戾气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你居然还和他有瓜葛,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哈,”乔骆勋冷笑,“也许从现在开始,我才要从新审视你了。”
说完,他的手臂用力狠狠把颜夕沐甩出去。忽来的冲击让她站不稳的向后摔去,身子直直倒在地上,可他狠心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转身离开。
颜夕沐揉着扭到的手腕,咬着牙想从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从刚刚开始,腿就软的厉害,他这么一推,现在彻底没力气了,想站起来都困难。
“乔骆勋。”颜夕沐哑着嗓子喊,他像是没听见,阔步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
她也委屈的。从他们第一次遇见,他就一直高高在上的王子一样,可遥不可及,那是在童话里才会出现的人,她怎么敢有非分之想?即便后来和他走的近了,可他依然是她的领导、上司,她的所有好像都是受他赏赐的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她真的只是想有一个比较公平的环境,她脱离他的世界,没有他,她依然能活的很好。可是绕来绕去,她的一切依然都是他给的,就连工作……他是她的金主,衣食父母,这是她这辈子大概都不能更改的事实了。可是,她偏偏又没出息的舍不得推开他。
颜夕沐蜷曲着双腿,小心翼翼捧着左手,动一下就钻心的疼。她都伤了,他居然头都不回的就走了。因为疼,更因为委屈,本来就未干的眼睛,这下眼泪更猛的往外涌。心里默默的诅咒乔骆勋,一遍又一遍。
哭的正痛的颜夕沐压根没注意到有人靠近,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就被人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得叫出声,看见他那张绷得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精致的面庞,激动的想哭,又兴奋的想笑,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干脆埋头在他胸前,一股脑全抹在那高级定制的衬衫上。
乔骆勋抱着一个又哭又笑的神经女人回家,她身上还沾着尘土。佣人赶紧上前,乔骆勋之扔了一句“通知林医生”便直接上二楼。
佣人不敢耽搁,赶紧拨了电话。这些天家里好像不太平的样子,不过,这位不就是那次生病留下的小姐吗?虽然后来有位受伤的梁小姐,可是老板明显更重视这位,那天她生病的时候,老板一直守着的,若不是有急事离开,大概会守一夜吧?
林医生来的很快,见过大场面的医生并没有对眼前这个眼睛红肿头发凌乱的女人投来异样的眼光。简单的检查之后,便起身对乔骆勋说:“乔先生,腿脚并没有问题,手腕的韧带有些轻微受损,并不严重,冰敷和热敷交替。如果48个小时之后疼痛减轻,就可以做些简单的恢复运动。”
乔骆勋沉默的看着憔悴的颜夕沐,林医生便稍稍欠身走出卧室。
乔骆勋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贴着白色胶带的手腕,良久,哑声轻问:“疼吗?”
“疼。”颜夕沐诚实的说。真狠心,居然把她手腕韧带给扯裂了,如果是她,才舍不得呢!
乔骆勋闻言抬头,墨色的眼睛此时红红的,夹着碎钻一般晶莹闪烁,颜夕沐看仔细分明,她便用完好的手推搡他:“你看你看,你都心疼了,还说不要我……”
颜夕沐不依,大声嚷嚷。眼前却忽然压过来一片阴影,接着她指责的话语便被一个温润的唇堵上。
“颜夕沐,你赢了。”嘶哑的声音里夹着数不清的无奈与心疼,话音刚落,便大力把她压在床上,灵巧的舌勾着她,肆意的吸允像是要耗尽她胸腔所偶的空气,几乎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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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把小雪抱回床上,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小雪已经累得趴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满足和喜悦却让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他觉得这些日子真是受尽折磨了,身心倍受伤害,见不到她就够伤筋动骨的,结果还被周围几乎所有人当做阶级敌人,这辈子除了老爷子没人敢轻易动他,可是最近不是挨揍就是被开瓢。运气极其的差,他就和谢好见了两面,一次是明确的告诉谢好他想要的是小雪,一次是单纯为了帮忙,可偏偏都被她看见,而且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把一个“坏蛋”头衔扣在他脑袋上,他真是百口莫辩,全身都是嘴的想要解释,却没人相信他是无辜的。
梁韶雪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梦呓的说着什么。张启凑近她的脸,她睡着的样子入婴儿一般安详,瓷娃娃一样的面容精致又漂亮,这些日子不分白天昼夜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或安静的笑着不说话,或者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喊七哥我好想你。还有柔软的唇,春风一般擦过他的耳蜗,笑声如银铃一样。可是每次睁开眼都看不见她,心就像是被抽空一样难受,生理问题还要狼狈的托付五指姑娘。
当某人驻进心里之后,对这个世界都挑剔了,真的不是只要漂亮性感就行,而是只有她,才行。
“小雪。”张启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梁韶雪被热热痒痒的感觉闹醒,却是半梦半醒的用手臂在耳边挥了挥,又想翻身继续睡,却被他紧扣住肩膀。
舔允着她脖颈娇嫩的肌肤,再次喊道:“小雪。”
“唔,”梁韶雪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