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去哪里都没有问。胡秘书恭恭敬敬地请她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汽车发动,如流水一般汇入茫茫的车海。
在车上,胡秘书递给商溱溱一个信封,说:“商小姐,勖先生说这里面的地点随你挑,你想去哪里就没问题。”
捏着那薄薄的信封,她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打开信封,果不其然是几张飞往不同地点的机票。商溱溱看也不看,通通撕了,冷冷地看着胡秘书,问:“这是什么意思?”
胡秘书脸上波澜不惊:“勖先生说了,商小姐的身体状况更适合去国外休养。”
商溱溱气极反笑,好一个勖存姿,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胡秘书说:“这是勖先生决定的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商溱溱也没有的打算要为难胡秘书,她说:“要我走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见见我母亲。”
胡秘书松了一口气,说:“勖先生说了,若商小姐想见一见家人是可以的。”
他连这一点都想到了。商溱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微笑:“那请带路吧。”
司机稳稳当当将劳斯莱斯停在一栋很旧的楼房底下,商溱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