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嗯,在门口等着,我让秦南带你上来。”
“不用,我已经在你的办公室门口了,开门吧。”
肖沥拿电话的手突然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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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朱莉宛如一只大白熊,肖沥门刚一打开,她直接伸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抬头就要亲吻他,却被他侧头躲过去,就在这时候,朱莉看到了站在办公桌边上的时央,她的手紧紧拽着包,能明显看出手上微微凸出的青筋,她的目光落到朱莉的手上,隐忍,还有愤恨。
“女人嫉妒的火焰能燃烧世间万物。”朱莉唇齿轻启,放开肖沥朝着时央走过来:“我见过你,那日在桥下。”
“时央,走。”肖沥眉心微皱,对她说道。
时央的目光,却深深地被朱莉那深邃无底的瞳眸吸引了。
肖沥见时央不动,二话没说,抓起她的手,便将她带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时央站在门外,没回过神来,周围不少员工偷偷瞥向她,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肖沥关上门的那一刹,朱莉浅笑回头,看着他:“肖,你紧张什么?”
肖沥没有看她,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处理这几天落下的事务。
朱莉直接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微微俯身,看向他:“怕我啊?我怕对她做出…当年对你做的事啊?”
肖沥拿笔的手猛地滞住,抬眸,狠绝地瞪着她,只不过那样的情绪只是悄然而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你开心。”
朱莉也笑了,笑得花枝招展:“肖,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她大腿一抬,从办公桌下来,走到肖沥的伸手,伸手从后面还抱着他,在他的耳畔轻吐气息:“可是你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们来想个办法好不好?比如,我把她带走?”
肖沥的手擒住朱莉,猛地用力,将她向前一拉,她直接落到了他的怀里,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就在她以为他要掐死她的时候,肖沥手却突然松了松,紧接着他俯过身,吻上了她的唇,不带任何感情的耳鬓厮磨。
朱莉嘴角扬了扬,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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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索性下班直接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区,不再回云水台,齐麟住了进来,怎么着都觉得不是个事儿。
当时央晚上回去的时候,却在昏惑的路灯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时央先是一愣,走过去,伍洋将手里的烟头按在了墙上,然后迎着她,他下颌还冒着青色的胡茬,这么久不见,他越加消瘦,脸上轮廓也越加分明,一双眼睛始终清澈,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
时央最后几步加速,拿着手提包重重地砸在伍洋的身上:“王八蛋,你还知道回来,你妈被你急得都生病了!我去找你被那些混蛋绑架,差点让人丢了性命!”
伍洋没有说话也没有闪躲,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终于,良久之后,她力气用尽了,伍洋才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打她的背,安抚着说道:“欠那人的钱,两百万对不对,马上我就可以还清了。”
时央一把推开他,远远地,看着他:“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帮老板走货。”伍洋淡淡地说着。
时央冷笑了一声:“是不能说的吗?”
“时央,我保证,这一单之后,我就收手,做点小生意。”伍洋走近她:“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生意。”
时央知道自己左右不过伍洋的决定,从小他的脾气都是倔强无比,认定的事石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这两个月究竟去了哪里?”她平复了情绪,问道。
“跟一个老板,去西安那边取一批货,来南城交易。”他喃喃道:“只要做成了,我会很有钱。”
一夜之间,很有钱。
当然不会是什么正经生意。
“你去看过周婶了吗?”时央问伍洋,伍洋摇了摇头。
“你最好去看看她。”时央咬牙:“在等…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她说完,转身上了楼。
伍洋一个人在寒风中抽完了最后一根烟,离开。
齐麟回公司,才得知时央请了几天假,他立刻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时央接听了。
“为什么请假,身体不舒服吗?”齐麟关切地问道。
“不是,准备去港城一趟。”电话那头声音似乎很嘈杂,隐约还能听到机场广播的声音。
“已经在机场了?”他问。
“嗯,还有二十分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时央看了看时间。
“去港城做什么?”
“去找一个人。”
港城的商业繁华区,时央站在一栋高层的写字楼前,这里是集美的分公司。
肖禹刚刚开完会,从办公室走出来,就看到时央一个人拖着行李站在窗边,他微微一惊,还是朝着她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她,形容憔悴,显然是并没有休息好,心下不禁疑惑了起来。
“朱莉是谁?您知道吗?”时央当下便直接开口问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肖禹身形猛地一颤,脸色骤变,时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下的怀疑愈加深重,看来这一趟并没有白来,肖禹的反应,说明他是知道什么的!
肖禹将时央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甚至拉上了窗帘,然后才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见过她。”时央面无表情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括肖沥对她说过的话,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