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滞起来。
安子皓不乐意了,“嘿呀!这小子还敢挑拨离间!好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去,你去虐虐他!”
桑榆对安子皓说道:“好嘞,您就瞧好吧!我非得塞他一嘴的狗粮。”
桑榆对着罗勇康温柔的笑了,“前几日我给罗大人做了一个新的荷包,旧的那个还带着做什么?”
罗勇康笑道:“旧的让我好生放在家里了,公主送我的东西,当然要好好珍惜。”
桑榆也笑了,“一个荷包,不值什么。你喜欢什么花样子,下次我再给你做。”
罗勇康说道:“公主做什么我都喜欢,不过做针线活太累了,我舍不得让你做这些。”
林忆宁突然冷哼:“公主好像不会针线活吧?”
月晴扯扯林忆宁的袖子,说话这么难听,万一公主生气了,怪罪他们怎么办?
桑榆想了想笑道:“原本就是会的,只是懒得做罢了。”言下之意,你没收到荷包,不是我不会,而是不想给。
罗勇康满脸笑容,听到公主维护,看到林忆宁吃瘪,他觉得自己可以多吃三碗饭。
“公主,时候不早了,臣送您回去吧!”
桑榆点点头,“也好,今天过得很开心,我们回去吧!”
桑榆转身就走,从始至终都没看林忆宁一眼。
林忆宁咬着牙,拳头攥的紧紧的。看着桑榆和罗勇康的背影,眼睛充满了血丝。
月晴抱怨道:“表哥!你已经娶了我,你能不能收收心,咱们好好过日子。你再怎么盯着人家也没用!人家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心里眼里只有驸马……”
“你闭嘴!”林忆宁吼道。
月晴委屈地撇撇嘴,“你就知道凶我!你以为自己还是驸马啊!你现在是泥里的癞□□,人家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说完月晴甩手跑了,把林忆宁一个人留在灯市。
花市灯如昼,年轻男女成双结对,脸上带着羞怯又幸福的笑容。林忆宁心中的嫉妒之火好像快要把自己烧着了。他看着桑榆和罗勇康离开的方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转眼到了初春时节,桑榆出嫁的日子到了。天还没亮,桑榆便起床梳妆打扮。头发挽起,戴上镶满珍珠和宝石的凤冠。
安子皓对她说道:“转眼你也到了出嫁的日子了啊!真是时光飞逝,岁月如歌啊!”
“……系统大大,你的词汇量真丰富。”
安子皓愁肠满腹,“你出嫁以后,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你了。这里的环境你都适应了,还嫁人了。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所以……”
桑榆也很舍不得,“我知道的,你回去了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
两人没有再说话,但是心中充满了离愁别绪。
罗勇康已经换好官服,带着一对儿大雁和丝绸金银来到了凤锦阁,迎娶公主。
桑榆头上罩着红色鲛纱,娇媚的面容藏在红纱后,若隐若现。罗勇康看着穿着嫁衣的公主,笑得心满意足。
罗勇康骑上高头大马,桑榆坐进了没有遮挡的轿子里。轿子前面有陪嫁的宫人开道。
最前面是四个宫人举着方形扇子走在最前面,之后是捧着宫灯彩烛的宫女八人。再往后是一些捧着小件陪嫁物品的宫女,大件的嫁妆早就已经送到了公主府。
罗勇康骑着的枣红色骏马上系着红绸,马鞍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他穿着大红色的官府,嘴角微调,越发衬的面如冠玉,fēng_liú倜傥。
迎亲的队伍来到天文宫,皇上和皇后坐在上位,太子伴驾坐在旁边。罗勇康和桑榆跪在殿下磕头行礼,感谢皇上和皇后的养育之恩。皇后眼睛红红的,看得出她在强忍着不敢流泪。
桑榆心中酸酸的,虽然满打满算她和皇后只相处了一年,但是她心中真的把皇后当做母亲,真心感谢她给自己的母爱。
拜别了帝后,太子跟着出宫送嫁。
道路两旁围起了屏障,挡住了窥探的视线。送亲队伍吹吹打打,来到了罗府,公主要先在这里拜见罗勇康的父母,然后众人再回到公主府赴宴。
公主让宫人们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都是一些金银玉器,丝绸之类。拜见了公婆,公主递上准备好的礼物,连着观礼的亲朋好友也没落下。
罗勇康的母亲笑着说道:“公主殿下想的真是周到,礼物送的也贴心。”
屋里的众人都跟着夸赞,桑榆的脸都红了,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优点。要不是眼前有红纱挡着,自己都要用手把脸捂住了。
这时一个黑影从房梁上掉下来,桑榆吓了一跳,刚回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一柄闪亮的匕首刺入了桑榆腹中。
桑榆眨眨眼睛,她低头看看插在肚子上的匕首,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刺伤了。
桑榆慢慢抬起头,她看到了林忆宁双目赤红,看到他抓着匕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桑榆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林忆宁哭着说道:“我不能看着你嫁给别人,对不起,对不起……”他抽出匕首,又刺了桑榆一刀。
桑榆软倒在地上,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罗勇康一脚把林忆宁踹开,手紧紧的按住桑榆的伤口。小太子大声喊着传太医,侍卫们把林忆宁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公主,公主,你坚持坚持,这只是小伤口,会没事的,相信我,没事的!”
桑榆问安子皓,“系统大大,我的伤口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觉得血要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