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里先生身子不大舒坦,就早些放了学。”宋嘉诺小小脸儿上满是担心,问,“母亲,你怎么哭了呢?”
正当此时,宋嘉语捧着个小小的翡翠香炉出来,一张精致可人的小脸儿板的没有半分欢颜,道,“还能怎么了?又是大姐,好似家里只她一个聪明周全人似的。明知道老太太总挑母亲的不是,还在老太太面前挑拨。母亲可不是给大姐气着了么。”说到最后,宋嘉语很有几分不悦。
宋嘉诺眨巴眨巴眼,问,“二姐,因什么事啊?”
宋嘉语道,“就舅公家来的事。”
小纪氏叹口气,摸摸女儿的头,让女儿坐在自己身畔,对小儿子道,“去老太太屋里吧,老太太知道你舅公过逝的事了,心里正是伤感呢。你去了,多哄哄老太太,莫叫老人家太过伤心。”
宋嘉诺点点头,问,“二姐,咱们一道去吧?”
宋嘉语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翡翠香炉,道,“你先去吧,我再陪母亲说说话儿。”女儿家,似乎天性中便会与母亲更加亲近。
待宋嘉诺去了,宋嘉语粉唇微撅,道,“母亲,大姐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