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医馆看诊的人时断时续,银豆和三个徒弟说会儿话的功夫,迎弟推着独轮推车又回来,大冷的天,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
“怎么样?”银豆拉着迎弟进了后院,问她。
“姑姑,卖完了。”迎弟腼腆的笑笑。钱袋拎在手上,稍微一动就哗啦啦的响,里面装满了铜板。她对挣到钱的喜悦显然盖过了她因抛头露面所引起的排斥和恐慌。
迎弟分了一半钱给银豆,剩下一半钱用粗布小心翼翼裹起来,想了想,郑重交给银豆,说,“姑姑,你替我保管吧。”
银豆笑着接了,给她锁在自己平时留在医馆的小箱子里,说,“放心吧。你争取多来几趟,生鸡蛋还从我这儿取,我家的鸡太多,下蛋下的都堆不下了。或者以后生意好攒下本钱,你还可以将摊子铺大,挨家挨户上门收生鸡蛋,然后做成药鸡蛋或者发展点其他的,从杨柳镇走出去,到更热闹的地方卖,赚的还多。”
“哎呀,那...不行....,栓子哥肯定不会同意的。”
迎弟也跟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