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づ ̄3 ̄)づ╭?~
感谢最爱墨念的营养液,么么哒
感谢流梦绝的地雷,么么哒
☆、第五回
银豆乏了,脱完衣裳就爬上炕躺着。一开始睡不着,杨狗蛋今天给她脑袋正顶上敲了一下子,他虽然没用全力,但是手劲儿不小,敲得她下午一阵一阵犯头晕。晚上倒是没犯,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跟狗蛋斗气,这会儿又疼上了。银豆伸手摸摸头上结痂的圆疤,这是上个月在祠堂前大树上摔下来的时候磕破的。伤口现在已无大碍,再过些日子,就会全部脱落,很快长出头发来。
银豆想起那个已经跑的无影无踪的,害她倒霉的罪魁祸首,不由得咬牙切齿,“杨二驴你个狗/日的,死到哪儿去了!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杨家湾,回来我不弄残你我就不叫柳银豆!”
她咬牙切齿骂两句,捂着脑门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到后半夜,又开始做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并不姓柳,也不叫柳银豆。梦见她不在杨家湾,也不在她老家,而是在幽幽山谷中的茅草屋里。草屋里有个自称她师傅的人,从头到脚裹着一身白衣,蒙着白色面巾,正劈头盖脸地训着同样一身白衣的自己。师傅训完,给她一把柳叶大小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