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既然口不能言的毒解了,其他三种毒,是不是会快一点?”苍澜关切地问。
凌云把书蒙在脸上,“哪有那么容易,每种毒的毒性都不一样的,嗅觉可以不管他,要是听不到,那也是个大问题。”
苍澜和照看药炉的苏默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忧。
“默默,你不要又把草药弄错了,不是长得像,就可以随意代替的?还好,你上次弄错药,只是让本少爷拉稀,要是把本少爷毒死了,你到哪里找本少爷这么慷慨大方的老板呢?”凌云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里,一上一下的晃着。
任枫虎着脸,“要不是你把药草的画,画得像鬼画符一样,默默,也不会弄错的。”
“你敢说,我画的图,是鬼画符?”凌云一下子蹦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任枫不甘示弱地问道。
凌云一下子栽在了苍澜的怀里,“我就知道,我知道我现在不中用,钱财被人抢了,眼睛也快瞎了,估计也快聋了,没想到你们也来过河拆桥,我不活了。”凌云把头直往苍澜的胸口撞。
“任枫,道歉。”苏默声色俱厉的命令道,任枫咬咬牙,他又没有说错,这个死凌云,一看就是装的,偏偏一个两个,都吃他这一套,任少爷的心情十分地抑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