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有些零乱,老和尚的徒弟还能治这种病,真是医学无国界,不,应该是医学无槛内槛外之分啊。
又有些窃喜,这药这么宝贝,又赚了。改天让人去定州府的千金医馆问问,能卖多少钱。
只听金燕子继续说道,“一听这话,人家就想起前些天还看到过这种花。想着今后若楚爹爹不举了,也有法子治,就去把它刨了回来。”
一听这话,陈阿福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它一眼,骂道,“坏东西。”骂完,还用食指戳了一下它的小脑袋。
金燕子用翅膀捂着嘴唧唧笑起来,小眼神十分暧昧,说道,“妈咪现在不要嘴硬,说不定以后还会感谢人家呐。哎,春闺难耐啊。”
真是个花心小萝卜!
陈阿福没理它,用牙签挑了点燕粪,出了空间。把牙签放进花撒,又晃了晃,给三色球浇了水。没敢给它浇太多,剩下的水又浇了其它花。
都大晚上了,檐下的鸟儿还叫个不停。好些天没听到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