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身体一怔,似有所悟,低下头,紧紧回抱住怀中温暖的身体,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亲吻上他的颈项,慢慢啄吻起来,“你是我的,不要让别人碰。”这是他的底线。
“好,不让别人碰。”他微笑,抬起修长的颈项方便对方舔吻。
屋内空气渐渐氤氲的时候,冷静忽然从他锁骨处抬头,舔上他敏感的耳朵,“不准再见他。”口气似诱惑似命令,既霸道又有一丝哀求。
白泽身体一抖,心里升上无奈,与他分开稍许距离,微喘着气,“这个,不太可能。”
“你不愿意?”冷静声音不自禁拔高,口气再次冷下来,不由自主用力地握紧他的手臂。
白泽吃痛,嘴角却含上了笑意,上前啄吻了一下他的下巴,“他这次来中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担心,他不肯对我言明,我是他的朋友,可以的话,我想帮他一把。况且,他现在每天都去医院报到,我怎么可能不见他?难道你要把我关在家里,一直不让我出门?”
冷静闻言微微出神,似乎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可行性。
他心下好笑,忍不住出手敲上他的额头,“咚”,不轻不重一个爆栗。冷静下意识抚上额头,略带不解地看着他,应该是在问他——干嘛敲他额头?
白泽眼角弯弯,声音愉悦,“笨蛋,真想把我关起来呀?”霸道的家伙。
冷静看着怀中人笑得欢快,眼睛清亮华美,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睑,认真无比地瞅着他,轻轻地回答,“是,我想把你关起来。”他说的坦荡无比,每个字都仿佛发自肺腑,白泽有瞬间的呆滞,又有些羞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允许你晚上把我关起来。”紧紧地抱住对方微凉的身体,白泽把头埋入他的肩膀,脸颊微红,不肯再出来了。
冷静拨弄着对方发红的脖子,心中似被不知名的情绪胀满,亲了一口怀中人的颈项,抱起对方的身体向卧室走去。
夜凉如水,温婉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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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泽一脸疲倦地被冷静开车送去医院。昨晚两人在床上的缠绵还是热情激烈,双方都很情动,冷静更是因为第二次“吃”到心上人而索欢不休,劲道刚猛。云雨稍停的时候,白泽忽略身边人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的双手和舔吻,忍住满心的困意,频频向对方保证对他“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并且和对方说定“坚决抵制其他人的动手动脚”,“尽快帮助‘朋友’解决问题后就打发他走”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两人纠缠了大半夜,冷静总算偃旗息鼓,略带不满的暂时放过了他。
下车之前,白泽握上他冰冷的右手,侧过身去在他脸颊上重重亲吻了一下,“我会想你的。还有,如果实在不放心,欢迎你随时过来‘视察’工作。”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右腿一跨,下了车。
相爱容易相守难,无论如何,他会顾虑到爱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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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果然不意外的看到罗素还是坐在后面的那张椅子上,想着昨晚和冷静保证的种种,还有对方反常的来访,他不想再和对方捉迷藏,直接开口约他,“晚上有空吗?我们谈谈。”不容拒绝的架势。
对方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你现在改走‘女王’路线了?要不要我给你找跟鞭子甩两下?”
“别跟我嬉皮笑脸,我知道你现在闲的很,下班以后跟我走。”
对方睁大眼,来了兴致,“我们这样偷偷去约会,你不怕你家那个冰山男吃醋啊?”
他比你明事理。”白泽理所当然为爱人辩护而不脸红,“只要你安分点,别给我继续添乱就好了。”
“切——”
白泽看着他,心下恻然,突然换上认真的口吻,“k,我很担心你。”
“……”碧绿的眼珠回望他,只是不语。
半晌,“你会替我高兴的,呵呵。”垂下眼睫,浮现的是一个接近自嘲的苦笑,甚至带上一丝隐隐的哀伤。
隐隐约约,白泽心中有些明了,他没有继续多说,只是心中感慨,这样的纠缠幻妄,到底是应该早点结束还是在有毒藤蔓的缠绕下永远活在虚幻之中?罂粟是有毒的,可它毕竟使人忘却了当下的痛苦,进入另一个奇幻美妙的世界——很多时候,如果没有暂时的逃避与慰藉,永无止境的现实会让世间痛苦麻木的人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拨通了口袋内的手机——冷静是他的爱人,他有权参与到他的生活中来。同时,他有预感,即将到来的真相,他一个人,也许抗不下来,就让他到时候依靠一下爱人的肩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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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xx酒店
坐在安静的高级酒店一角,罗素捧着手里的红酒,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