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房可气派多了。
“小姐,您醒来了?”一脸老实相的丫环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哪里……”挣扎着起身,江华儿感觉她的头有说不出的沉重。
“寒月楼。”小丫环问什么就答什么,老实得紧。
“寒月楼在哪里?”眼前这小丫环愿意告诉她人在哪儿,应该不是坏人。
“就在这儿。”傻不咙咚的答案自丫环口中冒出。
“噢。”撑住沉重的头颅,江华儿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发出失望的
叹息。
“小姐头疼吗?需要糕儿帮您找大夫吗?”小丫环非常着急。
“好。”一摇晃就头痛欲裂,这让江华儿谨滇地撑住身体,省得多吃苦头。
“我就去找大夫!”糕儿转身冲出厢房。
“可是我……”口渴 华丽的厢房里只剩她一个,江华儿只好撑着沉重的
身体往外移动,她想喝水……
但是桌上没摆茶具,她只有出去求援。
怎么回事?门居然打不开?江华儿不死心地继续推门。
天哪!真的打不开。
江华儿真的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人关在豪华
的房间里,然后呆呆的丫环就跑掉了?
江华儿使劲拍打门扉,想找个人来问清楚。
但她的身体仿佛大病初愈,经不起剧烈的折腾,在气急攻心下,拍没几下就
晕倒了……
“你到底在糖上抹了什么药?怎么会让她睡成这样?”怒气腾腾的嗓音响起。
“报告三爷,是七日香。”
“该死!这种mí_yào连有武功的人都要睡足七日,更何况是不懂武功的小丫头?”
“报告三爷,属下是看这小姑娘精力旺盛,整日活蹦乱跳,怕误了事,才会
……”
“该死!华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负责!”
原来真的有人对她下药……恍惚中,江华儿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疲倦了。
她想告诉他们她已经醒了,可是眼皮好重,还是睁不开。
不过,那个骂人的声音好耳熟喔。
她应该认得这个人……
江华儿挣扎着要起身,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让她继续躺在床上当睡美人。
她好想找那个男人问清楚,为什么把她关起来?
可是她好想睡……
“唔……”从床上传来虚弱的呻吟声。
“小姐,你醒了吗?”糕儿欣喜若狂地冲到床边,察看让大伙儿变得惨兮兮
的小人儿。
站在外头待命的侍卫一听到她的叫声,立即有人冲去通知主人。
“我想喝水……”嘴巴又干又涩,江华儿声音沙哑地要求。
“是。”听到她的声音,糕儿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急忙倒了杯水端到床
边给她。
江华儿接过杯子就猛往口中送,仿佛干渴很久般。
“还要水吗?”看她唱得那么急,糕儿好心地探问。
当然要!江华儿正想点头再要一杯时,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糕儿,去送些吃的东西过来。”
“是。”糕儿接下命令,掉头就走,视线不再与江华儿接触。
“我还要水……” 江华儿的呼唤慢了一步,房门关上,糕儿已经消失在
她眼前。
“口还渴?”扬起好看的眉毛,男人缓缓走向她。
“嗯。”江华儿用力点头,神智仍略带迷茫。
这个似曾相识的男人真是她的知音啊!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很好听,帮助别
人会有好报的……
略显模糊的俊脸上仿佛挂着一抹笑意,他倒了杯茶,走近她。
正当她要接过男人手中的瓷杯时,他突然把茶水送到自己嘴边,径自喝下去。
“唉……”不是要给她吗?
江华儿张开嘴想问清楚,男人突然低下头,在她愣愣凝视他时把水哺入她微
张的小嘴。
“咕……咳……”水没喝顺,呛人气管。
他拍拍伊人的背脊,轻声嘀咕, “这么笨,连喝个水也会呛到……”
“我……”江华儿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哪有人这样喂人喝水的?她是被他吓着了,好吧?竟然还嫌她笨!
“怎样?”黝黑的瞳孔中闪烁着有趣的光芒。
“你这个sè_láng!登徒子!不要脸的东西!”喝了水,加上又受到惊吓,让江
华儿恢复几成气力,“本姑娘的嘴是你可以碰的吗?!”
“你说要喝水的。”他简单告知。
“没人这样给水喝的,你坏了我的名声!”她江华儿可不是笨蛋,这点常识
还有。
“那你想怎样?”
“我……”她一时语塞。
这男人坏了她的名声,可是她怎么求偿?要叫他赔银两吗?她不知道这样要
赔多少,问人好像也很奇怪……
江华儿思考得很认真。
“怎么样?”紧抱少女纤细柔软的躯体,男人宽阔的胸紧贴着少女的浑圆,
刚硬与柔软销魂地摩擦着。
“嗯……”她还在想。
他的嘴角微勾,放肆地享受着她的柔软。
“我觉得……”跟他要个道歉就算了,反正也没人看到,张扬出去可是不得
了的。
正当江华儿打定主意时,男人的脸庞突然像放大数倍般,贴在她的眼前。
柔嫩的红唇再度被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