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雅将卡收好,笑嘻嘻地走到柜台旁,“小唱,两天不见,怪想你的。”
“……”徐唱点头微笑了下。
两天不见,她很舒心。
“对了,你不在的时候社会哥来买东西是小牧当值。居小牧说:社会哥当时说了句‘换收银员了?’然后开始一直黑着脸,晚上小牧回家后都做了噩梦。”
“……是吗?”
管她什么事?
“是啊。”李雅雅顿了顿,“小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社会哥有点赖上你的错觉。”
徐唱微微一惊:“……不要说这么吓人的话,你都说了是错觉。”
“也对,社会哥和小唱一点都不搭呢。”李雅雅笑呵呵地用手绕了绕头发,“我居然还把你们想到了一起。”
“你也说了不搭。”徐唱顿了顿,勾了勾唇角看向同事女,“就算你是无心说出这段话,可如果被社会哥听到,万一找你麻烦……”
“啊!真的呀,那怎么办?”
简单几句话就被吓到了的李雅雅非常担忧地拉着徐唱,她安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同事女拉着,嘴角微抽看着她焦急的样子。
这女人到底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思考能力这么弱?还是说,她已经在李雅雅心中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高大形象?这得有多单蠢啊。
被李雅雅拉着不停念叨的有些烦了,徐唱笑着打断她:“雅雅冷静一点,我都说了是如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只要你不去乱说是不会其他人知道。”
“哦,对哦。”李雅雅将手放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一想到社会哥满身的纹身和他那高大又冷漠的形象,我就特别紧张。”
“别怕,只要不到处乱说就不会有事。”
“嗯嗯!我肯定不会再次提起。”
“嗯。”
嗯,不错,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如果不控制李雅雅的嘴巴,以她那话痨的性格不出一天,估计很多人都会把超市妹徐唱和社会哥程绪变成一对。
啧,想想都可怕。
……
“呐,小唱。”
“嗯?”
“上次你说我和老、老板是夫妻相,现在我们还像吗?”
“……”徐唱默然地看着面前脸上很害羞连红晕都冒出的李雅雅,内心很想给自己抽一巴掌,说什么不好说夫妻相。怕是以后每天会多出一个问题,‘老板和我的夫妻相,还像吗?’。
当时,她脑子一定抽了。
缓了缓,徐唱淡淡道:“夫妻相有些浅,我个人认为可以先从男女之情开始,在一起后夫妻相慢慢的就会变得更多。”
所以去烦老板吧,不要一直来烦她。
见李雅雅脸上开始大红愣神中,徐唱很安静地站在收银台没有打扰她,难得出现一个宁静的早晨。就这样,两人从这一刻开始一直持续到中午用餐。
目送着李雅雅走出去,徐唱转身盯着微波炉发呆。手机震动声响了,她回过神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着‘母亲’。
又来了。
简直。
她微叹一声划过接通键——
“唱唱,秋秋好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把她关在门外?……”
徐唱内心翻了个白眼,对母亲过度宠溺妹妹已经找不到言语来表达。电话里是母亲打着亲情牌的话,从小到大怎么怎么样,金父对她怎么怎么样……
几分钟后,她实在受不了这折腾直接打断道:“要钱没有,你把我的命直接拿去吧。”
电话里顿时没有了声音,徐唱又说着:“别在说什么从小到大怎么样,我吃的用的是谁的钱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
“唱唱……”
“好了,硬要我去民政局查询我爸临死遗言留给我的一半房子,以及徐爷爷留给我的一笔钱所有的去向吗?”
电话里的罗母哑口无言,沉默不语。
徐唱心里冷笑了声,“没钱就去找金叔要吧。”反正,你把属于我的全都补贴进去了。
“就这样,挂了。”
一个略糟心的母亲,一个折腾人的异妹,勉强有个明事理的后父,这个家庭真闹心。
将手机调整成静音丢进包里,徐唱拿出已经加热好的饭盒默默吃着。一下午时间过去了,她眉头轻皱感到很奇怪,马上她就下班,而那个折腾人的金秋雨居然没有给她‘催命’电话,莫非是想来个大招?
带着这样的心情直到下班换好衣服从厕所走出来,她又忍不住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拿起手机看了眼,还是没有未接电话。
这样她就放松……才怪!她更加提心吊胆了。
那个家里的小霸王外面的小娇花,尽想一些磨人的法子来折腾家里人,现在估计正对她酝酿着大招。
“啧,幼稚。”徐唱小声地嘀咕了下,抬手将肩上的头发撩到耳后,望了眼突然变的略灰层层的天空,微皱眉往家走去。
走进兴源小区来到第一处亭子不远处,她的脚步自然停下了同时脸上快速闪现一副死鱼眼的神情盯着前面——
亭子里已被社会哥和他的跟班霸占,亭子外几米处的一颗梧桐树下,一个烟熏妆带着大耳环爆炸头的年轻女人正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看向社会哥……不,是偷窥着社会哥。
“…………”
烟熏妆的女人正是她的异妹金秋雨,她原以为正在酝酿大招对付她的人,此时此刻正在偷窥男人。
徐唱的内心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犹如一万头草泥马踏过那般神奇。看了几眼,她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