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宫人们全都吓得脸色发白,自发的跪满了一地不敢出声。恬熙却是非常镇定,他淡淡的说:“不,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我爱你父皇,这辈子我能喜欢很多人,但只爱过他,谁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这个就算是拿任何东西来要挟我,都做不到的事。既然你这麽迫切并势在必得的要我,那这个最好一开始便说清楚,免得你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到头来与我两败俱伤便不好了。”
严曦的脸色已经气得发紫,他气急而笑,一把将他拉进怀中,捏着他下巴冷笑道:“是吗?可朕偏偏就是个强脾气,从不喜欢将就。朕要你,你就得给,连人带心的给。”恬熙摇头叹息道:“你何必如此强人所难呢?”严曦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吞噬:“朕是天子,从未学过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恬熙忍不住笑了,仿佛听到一个挺好笑的笑话,但他瞧瞧严曦的脸色,终究是没有继续挑衅,干脆直接说:“严曦,我绝不会爱你!这一点,就算你再与我媾和千次万次,就算你再拿我的孩子和族人们来增加筹码,都是无用的。我这一生的所有的爱和痛,都已经给了你父皇。不可能再能对第二个人如此了。”
严曦怒到极致,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恬熙,微微一笑。松开了对他下巴的钳制,这才发现刚刚自己不知不觉加重的手劲,竟然在他下巴上捏出两道淤痕。那淤痕青紫,在恬熙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看着煞是触目惊心。
严曦忙对一旁跪着的栀香喊道:“快去拿药来。”栀香抬头看了一眼,也是大惊,忙站起来跑开了。严曦将恬熙拉到怀里坐着,爱怜的抚摸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