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对你好,好不好?
……
秦桑直接去了秦氏实业,秦威在开会,她气定神闲的在办公室里等。
秦威进来看到她,对跟在身后汇报工作的秘书说:“午餐的约会取消,下午的工作往后推,我有要紧事。”
秘书应了一声出去了,秦桑颠着手里正在赏玩的镇纸问父亲:“爸爸,这个贵不贵?”
秦威皱了皱眉,这么俗气的问题,秦桑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问过他。
“上个月拍卖会上拍来的小玩意,你喜欢就拿去好了。”
秦桑笑笑,“过几天我要去李微然家里拜访他父亲,要是这个贵的话,我就带去做见面礼。”
秦威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了酒精炉开始煮茶,一边慢慢悠悠的教训女儿:“什么话!”
秦桑过来帮着他挑茶叶,巧笑嫣然的答:“我看不懂,只觉得好看。可要是贵的话呢就一定是好的,东西总要物有所值爸爸才会买。”
秦威微微诧异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很难得的笑了笑,“想明白了?”
秦桑点头。
“说说看。”秦威示意她坐下。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秦桑坐跪在秦威脚边的地毯上,歪着头看着酒精炉蓝色的火苗,“爸爸,我觉得自己孤单太久了,我需要走出去看看。以前,有一本书震撼过我,写一个残疾的犯人刑满释放之后,迷失了自我,最终,他通过流浪,寻回了生命的美好。那本书的书名叫救赎,我想,我也需要一场救赎。”
秦威不动声色,“继续说。”
“我相信微然,他能处理好这件事。还有就是,我离开了,对于现在城里的形势来说,也是一个缓解。您说呢?”
秦桑看着秦威有条不紊的洗杯、泡茶、闻香、品茗。他不说话,她就耐心的等着。
“茶不错。”秦威品了很久,说。
秦桑笑笑,这是李微然昨晚带去送给秦威的见面礼。
秦威站起来,去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自己的钱包,抽了一张卡出来给秦桑,“不要走太远,每个礼拜发个短信到我手机上报平安。”
秦桑从地毯上站起来,接过卡,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不和你吃午餐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秦威拿了桌上的文件开始批阅,秦桑把茶具收拾好了,拿了镇纸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父亲似乎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的镇纸比那桶茶贵多了。”
……
送秦桑走的那天,安小离和陈遇白大吵一架。
李微然搂着秦桑不舍的吻别,安小离有些伤感,站在一边直愣愣的看着,李微然终于害羞了,偏头皱眉问她:“三嫂,其实你可以回避一下。”
身后的陈遇白冷哼了一声,安小离更是热血上涌,上前扯过秦桑,“桑桑……我不想被陈老师打死啊,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秦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推开她,转身搂着李微然继续情话绵绵,安小离欲哭无泪,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和陈遇白擦身而过的瞬间还不忘重重的撞他一下。
陈遇白面色阴沉,和正在忙的李微然匆匆打了个招呼,还是追了上去。
李微然哪里还顾得了他们,低着头咬着秦桑的鼻尖,不住的磨蹭,他不舍得放她走,可也同意她的说法,确实,秦桑的离开,对于城西和梁氏日益尖锐的矛盾来说是个缓解。
“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秦桑笑着亲了他一口,“好。”
“不许化妆,不许穿漂亮衣服,不许和男人说话!”眼看登机时间越来越近,李微然有些穷凶极恶,揉着她腰的手更加用力。
“好。”秦桑答应他。
昨晚,他一晚上待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过,秦桑被他顶的腰都要断了,最后哄着他休息一会儿,好不容易分了开来,她钻进被子去,趴在他两腿之间柔媚的吸吮他,又是轻咬又是慢舔,他感觉上来了,隔着被子按住她的头,往上挺动腰身,用力的进出她温暖湿润的小嘴,秦桑几乎窒息休克,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股脑的射在她嘴里。
“那……我要是,想你了呢?”秦桑笑嘻嘻的蹭了他一下,眨眨眼,语气暧昧。
李微然大呼要封了机场,谁也走不了。两个人甜蜜的低语了一会儿,时间真的到了,他拎起箱子送她上机。
“桑桑。”临进登机处,秦桑接过箱子,李微然塞了个小小的盒子在她手心里,秦桑看那形状就泪意上涌,被他轻轻的吻住眼睛。
“先放在你身上,去到一切有机会艳遇的地方都要带在手上,”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浓情蜜意,“唉,我应该打一块大大的牌子给你挂在胸口,写着李微然、一撇s,这样我才比较放心。”
秦桑哭着笑出来,亲了他一口,捏着小盒子一路流着眼泪上了飞机。
……
陈遇白和安小离的大吵原因是一个电话。
他渐渐的染上了她的习惯,星期六的早上也不早起了,窝在床上抱着她睡懒觉。手机响起时,他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没有想到那头却是陈老师。
等到安小离抢过电话时,陈老师已经暴怒,扬言明天就要杀过来,还要安小离自求多福。
鉴于陈老师好像并没有听出来陈遇白的声音,安小离决定找一个人来临时冒充一下。相比较未婚同居和与陈遇白未婚同居,安小离绝对相信前者能让她死的不那么凄惨。
可是陈遇白怎么可能答应这个丧权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