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釉脸颊有些发红,没病没痛地被她当个小孩一样喂饭,还是几乎光着上身坐在这灶台被火烧得有些温温的石板面上。
“饱了?”
江釉点点头,还是想要拉自己的衣服,沐云泽眼疾手快地扣着他的手,他伸出没着地的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膝盖处,有些讨好的意思,“回房好不好?”
“回房?”沐云泽挑了挑眉,江釉这才想起来这事的起因,就是因为在房里现在她办不得事。
“可是这里好奇怪。”他左右看看,这是厨房啊,他以后每次吃饭都非得想起来这饭菜是在那灶台做的,而她们在那灶台上……
江釉猛地摇头,沐云泽捏起他胸前的红点,感受着那两颗殷红的乳珠在手心里饱满挺立的触感,“我会收拾干净的。”
她拉下江釉的脑袋和他亲吻,她嘴里还带着熏梅的味道,却不像他自己吃时那般酸口,淡淡的,似乎还有点甜,江釉迷醉地回吻她,直到她退开的时候,他眯缝着眼叹道,“我那颗肯定不好,所以那么酸。”
沐云泽乐弯了唇,挑起的眉峰眼角带着难以言喻的光彩,江釉歪了歪头,“再给我颗。”
沐云泽给他取了颗送到嘴里,沐云泽微微抱起他的身子朝前挪了一点,外衣垫在他身后,这样她拉下他裤子的时候他可以坐在他的外衣上,不用直接坐在那石板面上。江釉没再推开她,只是苦着脸,“还是酸。”
沐云泽含住他的嘴接了过去吃了,“下次加点糖闷一下。”
她揽着他的身子,让他下身稍稍离开台面,好把裤子拉下来,江釉身下一松,知道她是铁了心,他也没必要再躲闪,既然推不掉她,那就顺着她好了,何况,他承认,他内心深处却是有那么一丝丝不受控制的渴望,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不受管制地冲破出来,想要体会这别样的刺激。
江釉朝前靠了些,前胸贴在她身上,凑上去亲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这味道才对嘛,他这么主动,沐云泽自是心花怒放,一手拉着他一条腿,拉起来从小腿抚起,站在他身前,慢慢地把那两腿都缠在自己腰际。
唇齿交融了半晌,江釉松了开来,意犹未尽地指指边上的坛子,“你再去吃颗。”
沐云泽不再去理这个跑题严重,时不时会和他人前的温润形象很不相符地变得幼稚无比的江大公子,用身子蹭着他下身的小东西,江釉本就已经有些情动,勾着她的脖子发出欢愉的低低呻吟,不满意地拉扯着她还穿的好好的衣服。
沐云泽坏笑着舔他的脖子,“你给我脱。”
不脱就不脱,江釉朝前挪了挪,双腿缠在她身上,双手从她背后挪到前面,一手揪着她的衣服,江大公子的一直掩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恶劣终于破土,发芽。
另一只手在她胸部捏捏,“有本事,你今晚都别脱了。”
“这算是在威胁我?”沐云泽笑得更厉害,江釉点点头,下巴搁在她肩头朝她耳廓里吹气,沐云泽痒得酥酥麻麻,狠狠地抱着他,恨不得揉进自己身里去。
江釉终究是不能再满足那隔靴搔痒的一点点快感,更何况沐云泽一双手还不停在他身上点火,指甲轻轻搔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怀疑,她就是因为他刚刚要她睡书房在报复。
他憋着气就是要她自己脱,双手缠得更紧,炽热的挺立顶在她下身磨蹭,一只手找着了她衣服的下摆,拉松了伸进去揉她的肌肤,探上去捏她胸前的柔软,他就不信她能忍得住多久。
沐云泽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眼珠轻转,不再和他坚持,张嘴重重地用力在他脖子里吸允,又猛地放开,江釉觉得一疼,隐隐地疼痛却又带着无比的快感,她以前的亲吻舔舐似乎没这么大力过,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他却不知道,以沐云泽过去的浪荡,当然清楚怎样可以不给他留红印,而怎么样,又能留下大片草莓。
她终是褪去了衣服,把他拉得更前,江釉几乎只有半个臀部碰到了台面,拉开了他的双腿,那台面比她腰际矮些,她凑得更近,一手扶着他的挺立半坐半纳正好和他贴合在一起,一手揉捏着江釉胸前的乳珠,之前那手松开来正好揽住他的腰,用力地动作起来。
江釉是心虚着回房的,房里没有点烛火,窗口有着月光洒进来的淡淡银辉,江釉心虚地自己上后面浴房,点起了灯盏,还好锅炉里还有不少热水,他脱了衣服飞快地擦了擦身子,因为怕吵醒江岫,他动作很轻,没有穿衣服,只是用温水擦拭有些黏糊糊的下身。
沐云泽还在厨房收拾,说是马上上来,他的一身干净衬衣搭在雕木支架上,浴房里原本没有屏风,后来在江釉的坚持下才加了一面,他一手扶着屏风,弯下身擦拭自己,背对着门,擦完了正要穿衣服,一双手突然从身后把未着寸缕的他一把搂住,沐云泽熟悉的呼吸和轻笑声喷在他脖颈里,他差点叫出声来,好不容易压下了声音,“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釉儿,我刚那么走进来,你猜我在你屁股上看到了什么?”
他羞红了脸,没好气地想要挣开,沐云泽手下收的越发紧,“你好像被那台面压了条红杠子出来。”
她话语中带着克制不住的笑意,江釉又羞又恼,她的手居然还在往下,江釉急急地压住了那双不老实的手,“岫儿在外面睡着。”
沐云泽的坏笑声在他耳畔传来,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