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她连忙松了开来,搔了搔头,她好像太急了点,她轻咳了一声,身后那被她推开两人停了一个瞬间,又开始对吵,“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再烦一句我扔你柳河里去。”
那男人哇哇又哭又叫,“你这个没良心,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你就是想杀了我,就是想让那个贱男人进门,我,我做鬼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你够了没有,我都说了没有。”
“好,那就来试,许大夫。”
许陵叹了口气,吵了大半天,终于扯到正题了,她拉着丘丘到一边坐下,“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他乖乖点头,许陵走到看诊桌后,从橱柜里掏出一个塞得很里陶罐头,“很久前,应该还能用。”
“不行。”那男人又嚷来开来,“你怎么当大夫,这都不能确定?”
她挑起了眉,无奈地朝丘丘招了招手,他走过来,她低头小声问他,“你点过守贞砂吗?”
他摇头,她又道,“那能不能把袖子拉开一下?”
丘丘不明白,不过还是照做了,白皙滑嫩小臂露出来,许陵有些心猿意马,从那陶罐里倒出一些类似于朱砂染料粉末,加上调匀,执笔点在他小臂上。
不消一刻,那朱砂点下地方蔓延来一个均匀红印,丘丘惊讶地盯着看,许陵抬眼看向那男人,没好气道,“现在行了?”
那男人哼了声,从那女人身后拉出来一个人,丘丘这才发现,还有一个颤着身子可怜样男子缩在那里,那男人一把拉开那还在哆嗦男子袖子,“点吧。”
那男子泪眼汪汪地看着那女人,许陵笔尖点了上去,红点只留了一瞬,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丘丘扯着她袖子,“为什么会这样?”
许陵拍了拍他脑袋,那男人又骂了起来,“还说没有,还说没有?”
“够了。”那女人终于也怒了,“有又怎么样,这是你陪嫁小侍,就算我要了又怎么样?现在就给滚回去,再丢脸我休了你。”
几个人终于离开医垆远去了,许陵揉着太阳穴,“被她们吵得我现在脑袋里还嗡嗡响。”
丘丘还是奇怪地看着自己手臂,“这是什么?”
“嗯,有点类似于守贞砂,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
他拉上了袖子,小脸有些红通通,“陵姐姐,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开始不肯承认,要骗他?”
“谁知道,怕被他吵得家务宁日吧,那男人实在是聒噪,谁娶回家谁受罪。”
丘丘眼睁大了,“你觉得那女人骗他是应该?”他不开心地摇着脑袋,“陵姐姐,你也会骗人吗?”
“会。”
他撅起了嘴,许陵笑着揉着他脑袋,“不过我不会骗你。”她拿着彩丝络,“好精巧。”
“陵姐姐,我还没问完。”
“那你问。”
“真?”
她一笑,“你说呢?”
第一次见她,是在江釉滑胎那天夜里,快一年过去了,好像,“没有。”
“那不就行了,走吧,今日夏至,带你出去玩。”
“你不看诊了?”
“不看了,镇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夫。”
“可你是最好。”
茶渣滓之潇湘墨,雨露研
江大公子怀上了第二胎,就在沐家两位小公子周岁过了没多久,刚开始还好,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不可能在一边照顾两个小的,一边照顾肚子里的,何况,还有个大的,他也得顾着。
偏生那个大的,明明都是第二次当娘的人了,还是一副狗急得要跳墙的样子,有点风吹草动就没个安生。不过,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天入了伏,江釉的肚子才刚刚有了一点点的隆起,要不是天热穿的少压根看不出来,沐云泽满头大汗地从浮桥上几步过来,连睫毛上都似乎沾上了雾蒙蒙的汗滴。
“你怎么回来了?”
“甘露自己要替我,我乐得回来。”她抓过他膝盖上的蒲扇在面前用力扇了几扇,呼了口气,“这天还真是热。”
“这里有水汽,已经算好了,不过你怎么出汗出成这样。”她蹲下了身,江釉坐在竹榻上用袖子替她擦着额头,“你跑回来的?”
“嘿,还真被你猜着了。”
“不过这几天还真是很热,三伏最热也就这几天了。”
身侧的蒲扇立刻呼呼起风,沐云泽手扇得飞快,江釉抿了抿唇,“我要喝冰镇的绿豆汤。”
“我去拿。”
沐云泽没多久就跑回了水榭,蹲在江釉的竹榻前,“没冰。”
“我要喝。”他扯着她的衣服,撇了撇嘴,测了个身,沐云泽沉吟了一小会,“我想,有个地方肯定会有冬天存起来的冰块。”她俯身在他额头上啄了一下,“等我回来,很快。”
江釉没叫住她,她已经踏上浮桥跑了出去,江釉有些无聊地自己拿起蒲扇,这下人走了,其实比起冰镇绿豆汤,他更想要沐云泽在他旁边,和她闹闹也挺有意思。
江釉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有些无聊地站起了身,慢悠悠地走过浮桥,小腹隐隐有些动静,他诧异地低下头,这才几个月,以他上次怀孕的情况来看,四五个月后才会开始有轻微的胎动。
肯定是个女儿,江釉轻摇着头。
沐云泽不至于还用跑的,她骑马上了雕花楼,雕花楼夏日的莲花酿都是冰镇过后才上桌,因为楼前满种莲花的池底,其实是一整个冰窖,也是锁柳镇唯一的一个冰窖。
她要来不少冰块安置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