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财是不可能的,拼命倒也不至于。”余裕牵着马走在街边,一身亮眼发白的锦质华服,金冠耀光,惹得街头人不住看过来,“她曾经上风城逍遥府梅家求过一件防身暗器。”她一边走一边双眼不住四处乱看,尤其是那些胭脂衣衫铺子,格外细看。“据说是照着话本小说里那不靠谱的暴雨梨花针改制来的,不过里头倒也能藏几根舔了药的银针,每次发一根,也够她保命了。”
不远处一个男子正从一家当铺出来,走的慢慢悠悠,还时不时抬眼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余裕没见着,身后那侍从感叹道,“梅家的木雕不便宜吧,雁师傅这次倒是舍得花钱了。”
余裕摇着头,“我后来听人说,那木雕是梅家折上再折,只算了栖凤木的本价给她的,连雕工费都没算,可她还是肉痛,因为那舔药的银针还是很贵,而且那木雕太过精细,一天两天完不成,她实在舍栈的钱,就和梅家那位替她雕木雕的小少商量,在梅家的棺木作坊横枝轩睡了五天。”
“睡,睡哪里?”
“还有哪里,雕成的棺材里。”
“…”
余裕才说完,那男子正走到她身侧,她还在四处看,眼角余光在那男子手上扫过,突然间双眉一凛,一个转身站在那男人身前,一手扣住了那男人的手腕,“这哪里来的?”
那男人吓了一跳,手里一块水色充足的上好翡翠差点掉下地去,“我花银子,买,买回来的。”
“哪里?”她的眉头重重地拧起。
“就那边,当铺里被当了很久的死当物,你,你干什么?”
余裕手一松,回手抱拳行了一礼,“抱歉。”
那男人很不解,不过细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