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辰,“……”
谢家辰看着这张脸险些射出来。操了一声──这货果然不是用来怜惜的!他被挑衅,一把抓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逼近道,“那麽骚,你这洞真没被男人操过?”
贺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两臂撑住墙壁不住喘息,纤弱的喉结上下滑动。谢家辰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恨不得立马用肉木奉把他捅到哭,让他跪地求饶。眼一眯,瞥了一眼身侧的落地窗,忽然想出个折辱他的法子来。
贺哲,“没有又怎样……”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突然被谢家辰拦腰抱住,往旁边带了几步。而後身体被用力一压,皮肤感觉到了与墙壁完全不同的光滑触感。
眼前突然出现那面落地玻璃窗的时候,贺哲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愣看着下方。
谢家辰在他耳边,用好听的男中音低声说,“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爽了记得叫出来。”
说罢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贺哲的身子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
☆、第十七章 落地窗h(中)
17.
贺哲看似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愣,实则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恐惧感来的太突然,瞬间将他的意识封入了半休克的状态。谢家辰没发觉身前人的不对劲,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身子毫无防备地被强撑开,内壁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肉木奉灼伤,撑坏。强烈的被占有感将贺哲几乎飘离的意识又拉了回来。他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嘴唇微动了动,没发出声音,身体像融化的冰糕一样瘫软下来。
谢家辰的那一根还被他连根咬着,爽得他眼前发白。见贺哲要软倒,只以为也是爽到了。忙拦腰圈住贺哲,干脆利落地将他上半身压到落地窗玻璃上。贺哲完全使不上力,胸口被压在玻璃上,腹部则被谢家辰的两只手臂固住,被迫撅起屁股来。
谢家辰迫不及待地大力菗揷起来。他健壮的腰大幅度地摆着,每一下都把肉木奉抽出到只剩亀头埋在後穴里,再将整根捅进去,重新将紧窒的内壁狠狠撑开。身前人的xiǎo_xué痉挛一般地绞紧,从喉咙口极轻地呻吟了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搐了一下,但抬不起来。谢家辰刚菗揷了几下,正在兴头上。突然注意到这人软得有点不对劲,医生的敏感让他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抬起贺哲的下巴,俯身来看。
刚一靠近,他就被贺哲满眼泪水的惊恐模样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贺哲整个人在发抖,只靠他抱着小腹才没摔到地上。嘴唇哆哆嗦嗦,说出两个字,“不要……”
贺哲本来就生的fēng_liú俊俏的模样,现在却被吓得无辜地睁大眼睛,一脸求救的模样。便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样子心也化了。谢家辰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心里砰砰猛跳了两下。接着,心就软了,某个地方却没软。非但没软,还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
他将肉木奉从贺哲身体里拔出来,将贺哲扶起来,翻个面,让他背贴着玻璃窗。贺哲成了软果冻,一脸快哭的表情任他翻弄。谢家辰将贺哲两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脖子。自己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保持他站立。在他脸上亲了两下,放柔了声音说,“吓成这样?”
两人面贴面的姿势,谢家辰另一只手捏住贺哲的左腿抬起来,肉木奉戳着戳着,又插进了那个温暖紧窒的小口里。他感觉到对方肢体有些僵硬,只当贺哲是羞耻过头,一边轻啄他的嘴唇一边说,“又不会真的让人看见,看你这怂样。”说着一挺腰,让自己又胀大一圈的性器缓缓深入,插到底再缓缓拔出来。那东西太大,每次进入都有些困难。进进出出十来下,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嗯……”贺哲地轻哼了一声。
谢家辰,“爽了?”
贺哲背贴着玻璃窗,仍心悸不断,却无法忽略被这根肉木奉菗揷的感觉。内壁的褶皱被根根撑开,肠肉全部包裹着这火热的一根。巨大而又富有生命力,缓慢而又温柔的摩擦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酥麻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流到脊柱。贺哲稍恢复力气的手求救一般紧紧抱住了这具结实的身子。不敢去想身後的世界,只将感官集中在那个在他身体里菗揷的巨物上。贺哲在与恐高症十几二十年的斗争中,从来没胜利过。此时却仍倔强地不愿让家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他这个弱点。他闭起了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正常点。
“……去床上,随便你怎麽干都行。”
说出来才发觉声音虚弱得跟肾亏似的。
“哼……”谢家辰没有停下菗揷,笑了一声,“小少爷,你就这麽怕丢脸嗯?”
他忽然丢下一句,“抱紧了。”也不管贺哲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托住他两侧的大腿往上一提。贺哲没心理准备,被突然托得双脚离地,惊叫一声,抱紧谢家辰。两腿蹬了两下,无法着地,只能下意识缠到谢家辰身上保持平衡,整个人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到了谢家辰身上。肉木奉还插在屁股里,贺哲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沈,被迫将这根肉木奉吞到了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