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药,嫁祸给卫明溪,毕竟卫明溪的名声太好了,嫁祸这招是不管用的,还容易引、火上身,如果不是毒药,那会是什么药呢?很显然霍怜心现在针对的是董云柔,什么药可以达到对付董云柔的目的呢?容羽歌灵光一闪,有了,是春、药,只要再有个男人,有一个合理的局,就可以让董云柔万劫不复,霍怜心竟然用着下三滥的手段,看来霍怜心才是那条毒蛇。
如不出容羽歌所料,静盈马上靠近卫明溪附耳说了两三句,不过卫明溪脸上没有任何异色,只是看了董云柔一眼,之后就调回视线和嫔妃们有度的闲聊了起来。
董云柔毫不知情的把酒饮下了,霍怜心笑得越发灿烂,容羽歌也微微扬起嘴角,卫明溪一贯的谈笑风清,一直没有露出任何对知晓此事的情绪表态。
宴会到了一半的时候,董云柔觉得心底有些烦躁,身体开始有些燥热,以为是屋里火盆弄得太大了,酒喝多了,她感觉不舒服极了。
“娘娘,云柔不胜酒力,有些头晕,云柔先告退了。”董云柔微红着脸,别人看来只当是酒力上来了,却更显娇媚了,霍怜心早料到董云柔会主动请退,眼底的笑容更甚了。
卫明溪点头,“董贵妃不胜酒力,赶紧扶董贵妃回云芳殿休息吧。”
董云柔带来的两个贴身宫女就扶着董云柔离开凤仪宫,回云芳殿的半路上,被几个太监拦了下来。
“皇上有旨,今晚由董贵妃侍寝,皇上在径园厢房候着了。”
董云柔疑惑,径园那么偏僻,皇上怎么会让她在径园侯着呢,而且这几个太监特别眼生,不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啊,就在董云柔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董云柔头晕眩了起来,让她无法集中思考,“皇上……怎么会……突然去径园那么……偏僻的地方?”董云柔努力集中注意力的问道。
那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了一下,为首的太监开始回话道:“皇上今天兴起去径园,娘娘去就是了,皇上去哪里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管的!”为首的太监音调有些强硬的说道。
于是抬贵妃的轿子折向了有些偏僻的径园,董云柔头脑已经昏昏沉沉了起来,异常的混沌不清的感觉,而且在这大冷天,竟然燥热非常,脸上热得要发烫了一般。
“皇上喜欢安静,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下去吧。”径园守门还有两太监守门。
大宴完了之后,其他嫔妃都刚回去,只剩下容羽歌还留在凤仪宫。
“母后也知道了董云柔被霍怜心下药了吧?”容羽歌问道。
卫明溪撇了容羽歌一眼,“无凭无据的事,太子妃可不要乱说。”卫明溪淡冷的说道,显然没有继续弹这个话题的意愿。
“那静盈告诉母后那药可能是春、药,估计不出一个时辰,霍怜心会来找母后一起去捉奸,母后信不信呢?”容羽歌说出自己猜测内容。
“春药?”卫明溪皱眉,显然是很不认可霍怜心下三滥的手段。“静盈,会是春药吗?”卫明溪转头问静盈。
“奴婢虽然看到霍怜心下药了,是不是春药奴婢就不知了,这是太子妃的猜测吧!”静盈面无表情的说道。
“母后不觉得董云柔走前脸上的红晕有些不自然吗?”容羽歌觉得自己不会猜错,毕竟董云柔那狐媚样,下春、药陷害她,确实有些说服力。
“静盈,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明溪皱眉说道,容羽歌若是猜对了,那霍怜心这条毒蛇,日后就不能久留了。
“要插手吗?”静盈问道。
“不用,顺其自然,那是董云柔的命。”卫明溪闭眼,微微吸了一口气,麻木不仁说的就是自己吧,卫明溪感觉心微微蛰疼了一下。
静盈默然的领命出去了,容羽歌握住了卫明溪的手,“这不管你事,害人的人又不是你,你不用自责。”容羽歌轻轻的说道,这后宫本来就是肮脏之地,卫明溪没有责任对所有的生命负责。
“视而不见,不也是一样吗?就像有人落水,我却视而不见的不出手去拔她一把,一样是在杀人!”卫明溪自嘲的笑着说道。
“前提是救上来的人是无害的,我们不确定董云柔是否无害,我们只是太过谨慎了,母后应该比羽歌更清楚,皇宫绝对不是什么行善的好地方。”容羽歌抱住卫明溪的身体安慰的说道,她从来不觉得卫明溪有做错什么,卫明溪无需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内疚。
“你为何总爱抱我?”卫明溪推开容羽歌,她不需要容羽歌安慰,她又不是什么软弱的人,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卫明溪,有人懂,有人安慰的感觉,并不太差!
“人家以为母后需要人家的安慰嘛!”容羽歌嘟着嘴,人家都还没抱热,就推开了,只是刚才抱的那一瞬间,脑中除了不想卫明溪为这事在意之外,真没有其他不纯的遐想。
“你以为谁都像你,和小孩一样!”卫明溪才不会承认自己需要安慰,分明都是容羽歌自作多情。
“人家倒宁愿母后可以和小孩一样,天天都绷着神经,很累的,偶尔也是需要放松一下。”容羽歌朝卫明溪笑得灿烂。
真是祸水,卫明溪看着容羽歌倾城的笑容,暗想道。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卫明溪不以为然的说道,容羽歌可以放松下来,自己可放松不下来,自己哪有容羽歌那么好命,生来就可以任性妄为。
跟着轿子的还有一人,就是小花,小花养好伤之后,对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