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少果然向着洁绿叹了口气:“本少晓得你对那位用情至深,但他知几何,可曾上心?他年纪已够做你老祖宗的老祖宗的老祖宗,你如此兴许还惹得他心烦,从此再不来我族讲学。”续叹一口长气又道:“其实他不来我族讲学于本少倒没什么,但母君届时若治你一项大罪,你兴许又会怪本少不为你说情。再则,本少前几日听说他在九重天已觅得一位良配,虽未行祭天礼,俨然已做夫人待,传他对那名女子极珍重极荣宠,甚至有同寝共浴之事……喂喂喂喂,你哭什么,你别哭啊……”
斜前方洁绿郡主说哭就哭,一点儿不给她堂兄面子。可惜萌少长得一副fēng_liú相,偏偏不大会应付女人眼中的几颗水珠子,全无章法的杵在那里。
凤九转个身抬手合住方才惊落的下巴,扶一处果子缓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压惊:天上fēng_liú者原应首推天君三皇子连宋,但就连连宋君也未传出与什么女子未行祭天礼便同寝共浴之事,退一万步,这种事即便做了也该捂得严严实实,倒是小觑了太君他老人家。乖乖,他老人家原来并非一个吃素的,太帅之,太有本事,太了不得了。
凤九正在心中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