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形激凸,露出小二爷生龙活虎的状态。更何况,场上楚珣也穿着单薄的球衫短裤,露出胳膊腿上白皙光滑的皮肤,身材修长帅气……霍传武根本就没看杨晓鹤一眼。他一直盯着楚珣,盯得浑身都着火了,从来不曾有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
霍爷让旁人取笑得受不了了,把两腿上的护腿板抽出来拎在手里,大毛巾往肩上一搭,扭脸走人,懒得搭理不相干的人。
他现在立刻马上需要冲凉水降体温。
霍传武刚一转身,场上的楚珣陡然停住脚步,转身丢下一句:“我累了,不踢了。”
楚珣怀着热腾腾的心思,一溜小跑追上传武,故意把一条大毛巾罩在头顶上,挡住火热视线。
两人心照不宣,迈着大步半跑半走,还嫌脚底下不够快,脑子里心里都像被一股极强烈yù_wàng冲动驱使着,心烧火燎。
这会儿大院里人来人往,很多大人聚在食堂前、场院里聊着。子弟们被禁足不准出门,聚在家属区各处,瞎混。
楚珣给二武打个眼色:咱俩出去找地方“玩儿”。
菜站红砖堆后面的隐蔽处,传武背靠墙角蹲下,冲楚珣一摆头:上。
楚珣踩着这人肩膀爬上墙头,番强而过……
两人这天瞒着所有人,偷跑出去,上了街。
复兴路整条大街上一片热烈喧嚣,人流旗帜如云。大马路上车辆开不动,车窗里不时有人探出头来喊口号。几辆大客车从学校拉来很多学生,车头打着横幅。
在居民区里搭台造势的大学生,打着旗子,慷慨激昂地演讲,围观人群情绪激烈。有叫好的,有起哄的,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有人喊“造谣吧你们!不回学校好好念书,一群傻逼”。
霍传武拉着楚珣从人群里挤过去,脚下踩了一堆大字报,口号字体醒目。
楚珣扭头看了一眼,不解道:“这帮大孩子折腾什么,有毛病吗?”
霍传武说:“找个理由不上课吧,咱们学校啥时候也停课就咨儿了。”
楚珣在大院礼堂看过不少讲六七十年代的禁片,深刻的道理看不懂,那些场面可是记忆犹新,不屑道:“搞得就跟文革似的。”
霍传武用手一比划:“你看他们脑袋上系的白布条子,敢死队。”
楚珣嗤笑一声:“什么敢死队,明明是忍者神龟!”
俩人抖着肩膀说笑,一路走一路看热闹,浑不在意,心里缺乏对待紧张局势的严肃,也完全不能理解运动的深意。
一个戴眼镜头缠白布条的女生用尖锐的富有煽动性的声音喊着,“我们要民主!……我们要自由!”
“噗……”楚珣故意模仿对方的动作,一挥拳头:“老子也要自由!二武,咱俩今天终于自由了!”
霍传武双眼发亮,眼底漆黑,粗声道:“跟俺走……”
街上人头攒动,无路可去。
两人结伴去了一处禁地,他们以往从来没敢下去的地方。那是复兴路某一处地下工地,一个废墟。
这处废墟由来已久,已经废弃十来年。1969年珍宝岛事件之后主席大手一挥,全国开始深挖洞,广积粮。出于冷战思维,严防帝国主义敌对势力破坏社会主义建设,当时京城地下挖了许多类似防空洞的设施。后来,恢复经济基础设施建设的意识兴起,在防空隧道基础上开挖地铁,某站挖了一半停工没挖下去,这地儿就形成一处废弃的地下工地。
门口有铁栏杆拦着,传武和楚珣二人联手鼓捣,从栏杆扭弯的一处空隙钻了进去……
阳光从相对的两处洞口打进地下大厅,自上而下照射,在大厅里映出一块巨大的模糊的光圈,幽幽暗暗,空空荡荡。两人一路跑下去,听着自己脚下产生的空灵的回响,轻手轻脚,不敢乱动,耳畔是各自沉沉的呼吸,擂鼓般的心跳。
若干年后,这里重新整修为地铁某号线的其中一站,站台大厅。
四周寂静,眼里只剩彼此。
楚珣手腕被传武紧攥着,汗水胶着仿佛将二人的皮肤熔化。传武扭头看着他,眼神深邃。
楚珣刚要开口,霍传武一把抱住他,随后粗鲁地将他摁倒在地……
楚珣都懵了,霍传武这家伙,平时装得特酷,脾气很闷,不爱说话,办事极少主动。
从来没这么粗暴、这么流氓混蛋!
霍传武把他压在地上,掀起球衣,一口咬上去,咬到左胸的小红豆。牙没有太用力,咬得楚珣心口颤抖,“嗯”了一声。
废墟大厅里遍地灰尘,巨大的青石方砖上蒙着厚厚一层石灰。汗水黏着灰尘沾染上身体,两人抱在一起疯狂地滚,互相亲吻磨蹭身体……
楚珣的球裤迅速被扒,内裤也被扯下,挂在小腿上。他仰面倚在一根巨大的圆形石柱旁,粗喘着,颤抖着,后来回想起来,那就是修造了一半的地铁大厅里某一根承重柱。
传武像一头英勇的生气勃勃的小豹子,一次一次地摁倒他,执着地开疆僻壤,手法生疏青涩,但是指力粗重,身体内潜藏的雄性yù_wàng从眉梢眼底泄露迸发。
楚珣胡乱喘着,感受着传武将他狠狠压在他身下,用坚硬的胯骨顶他,无比真实的分量让他兴奋发抖。
传武的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揉搓他的小阳物。楚珣猛地颤抖,小腿抽筋,随即被对方把他一条腿扯开,内裤还挂在脚踝上,很羞耻。
楚珣想翻身骑上去,他喜欢像骑马一样骑着二武,居高临下睥睨四方,给对方